“……贱人。”
只是手掌还碰到她的脸就被人截住。
两个人都是一愣,不约而同的看向那只修长冷白皮的手。
谢庭西戴着一副玫瑰金的眼镜,镜片下的眼眸冰冷而锋利。
不等江让反应过来,他用力一怔。
“咯吱”是关节错位的声音。
“啊!!!”江让痛苦的尖叫起来。
谢庭西不屑的扔开他的手,一边牵起曲槐安的手,一边冷声道:“再让我看到你来找她就不是脱臼这么简单了。”
话毕,拉着曲槐安的手就要走。
江让握住自己剧烈疼痛的手腕,冷汗如瀑布而下,不甘心的回头吼道:“你以为她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
谢庭西停下步伐,听到他又说:“就算没有我,她也会去你身边,勾引你爱上她,再狠狠报复你!为她的哥哥报仇,你害死了她的哥哥,她恨不得你死,怎么可能会爱上你!蠢货!”
曲槐安听到他的话,眼睫微微颤了下,手想从男人的掌心抽出来,奈何对方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握的更紧了。
谢庭西回头看他,眉眼沉静,“那又怎么样?”
江让一愣,那又怎么样?
“我愿意被她勾引,被她报复,我玩得起,用得着你多管闲事?”
随着江让逐渐睁圆的眼睛,男人削薄的唇瓣噙着讥讽的笑意,“有这个闲工夫,还是去找个医生接骨吧。”
话毕,拉着曲槐安大步流星的离开。
曲槐安步伐跟着他,眼神却怔怔的看向他的侧脸,神色极其复杂。
谢庭西拽着曲槐安上车,面色极其冷的呵斥司机下车。
司机不敢迟疑,几乎是夺门而出,生怕晚一秒就被炒鱿鱼了。
谢庭西侧头看向身边的女人,声音有些紧绷又带着几分沙哑,“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刚刚他跟江让说那些话维护她,只是不想让旁人看了他们的笑话,不代表他真的不在意。
曲槐安沉默。
谢庭西等了片刻见她还像个哑巴,耐心尽失,“说话。”
她纤细浓密的睫毛动了几下,缓慢的侧头望向他,“你还记得曲淮南吗?”
“谁?”他皱眉,下意识的反问。
曲槐安低头,忍不住的笑起来,笑容满载着嘲弄。
她就知道,他不会记得的。
他怎么可能会记得他伤害过谁,记得那些被他逼死的人,那些因为他而失去生命的人。
毕竟在他的世界里,除了他自己,别人的死活都是无关轻重。
“当年你在国外留学,有一次出海冲浪遇难,当初很多人都去搜救你了。”
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