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
许建树和程莹对视一眼,又看向他,默契的摇摇头,不约而同的叹气:“唉——”
许嘉鹿:“……”
许建树搂着妻子的肩膀往宴会厅走,一边走一边问,“你刚刚和呦呦在哭什么?”
“不告诉你。”程莹傲娇道,“要不然你求求我啊……”
“那不行,我现在可是墨深白的老丈人……”许建树挺直了腰板,一脸的自豪。
“我是他丈母娘……”
“那……求求墨深白他丈母娘了……”
“诶……”程莹欢快的应声。
许嘉鹿不忍直视的撇过头,简直不想承认这是亲生父母!
此时的许嘉鹿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比如他的家庭地位。
回到宴客厅,程莹坐在许呦呦的身边,拉着她的手闲聊。
提及林老太太,多说了一句,“不管她什么别放心上,林家就没有一个不自私的。”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许呦呦点头,小声嘀咕道:“我当然不会跟一个将死之人计较。”
不过是见最后一面罢了。
“什么?”程莹帮她夹菜,并没有听清楚她说什么。
许呦呦摇头,“没什么。”
另外一边的墨深白倒果汁的手顿了下,黑眸里暗芒转瞬即逝。
他这几天虽然一直在许家,但中间回揽月居拿过一次衣服。
管家担心她便询问了两句,又纳闷说她午睡突然冲出去,怪叫人担心的。
当时没有电话打进揽月居,而这两天许呦呦的电话也一直在自己这里,里面并没有医院和许家人打来的电话或消息。
那么,她是怎么知道许老太太去世的事?
就像她当初如何知道织云的事?
自己好像忽略了一些很重要的细节。
如果能够发现这些细节,或许就能知道小姑娘究竟藏着什么秘密了。
……
墨深白这几天不在公司,有很多事要处理,不放心许呦呦一个人在家,也不想让她留在娘家。
想要带她去公司,但许呦呦却说去医院看林殷。
墨深白破天荒的没有吃醋,没有不高兴,甚至主动送她去医院。
许呦呦被他弄得有些惴惴不安,下车前特意跟他解释,“我是想和林殷有一个了断,不是探病。”
墨深白点头,“我知道,你不用解释,我看起来像是不讲道理乱吃飞醋的人吗?”
许呦呦咬唇,明亮的眼睛里满是质疑:“难道不是吗?”
上次乱吃飞醋还生闷气的人是谁呀?
墨深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