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烟头,然后抱起机枪,对着油箱就是一枪。
“轰!”
一声炸响立马回荡在了冷清的盘山公路上。
火光和黑岩交织着冲上了天际。
陈飞看着烧着的车身和尸体,顺手把机枪也扔进了火焰,两腿并拢,肃穆而立,行了一个正规的雇佣兵礼。
随后转身,把这一场无果的残局作为背景,潇洒离去了。
沈嘉琪回到宾馆之后,整个心跳比平时快了一倍。
她很担心陈飞的安危。
像刚才那样危险的时候,她真的没有办法盲目相信陈飞可以。
紧张的情绪下,她在屋子里踱步,甚至连报警都忘了。
沈嘉琪此时脑子还恍惚着,放在之前,她这种从小在绝好的家庭教育中成长的大小姐是绝对不会有机会经历如此疯狂的事情的。
她走到卫生间,用冷水拍了拍脸,即便是这样,也没能让她从刚才的事件中清醒过来。
沈嘉琪看着镜子中,脸上的还挂着水珠,如出水芙蓉一样的自己,第一次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她发现,如果没有陈飞,她可能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陈飞走下盘山公路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他顺手打了一辆车,说出了宾馆的地址。
在车上,他脑海中一直回旋着兵头的那句话“带走你身上的东西。”
清醒之后,再仔细揣测,陈飞断定,那个雇主要的,肯定是他手里的指环。
也就是说,这个雇主一定知道有关指环的事情。
所以这个雇主会是谁呢?
是这个每天晚上逗着他们玩儿,用一种让人精神崩溃的办法刺激他们的人。
还是……
还是上次在澳都赌场上,让许慕青受伤的女人呢?
或许这些都有可能?
但仔细一想,硬该不会是每晚来的那个人,否则他的目标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
会是那个女人吗?还是说,另有其人?
陈飞回到宾馆之后,轻轻敲了敲门。
没有陈飞的保护,沈嘉琪的心一直悬着,不敢放下。
此时听见有人敲门,她更加惧怕了几分,想到之前那个每晚都能进来房间人,她的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儿。
她挪着步子,随手抄起了桌台上的花瓶,走到门口,小心翼翼的问了句:“谁?”
“我。”
陈飞的手插在都里,回答道。
听见是陈飞的声音,沈嘉琪心里绷着的最后一根弦儿终于断了。
她拉开门,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陈飞。
沈嘉琪在确定他没有受伤之后,竟然做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