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的那些朝臣,尤其国舅何进,早有杀他们之心。
此外,皇宫之内,各宦官也不是一条心。
就比如张让之属,乃是支持皇子刘辩,同何太后,及何国舅是一路。
若是以天子驾崩,皇子刘辩即位,必也是他们之末日。
赵深小步跑动跟着,忙道:“此事说来,我也不知,但以今日下午,国家忽然呕血,后气血越来越弱。
本于此侍奉之医工,忙做诊断,言之……言之国家之病疾,因心性恶化,恐是熬不过今夜。
知晓此事后,我当即使人为蹇公去信,另不许任何人进出,以封闭消息。
今见蹇公到来,我等终能松一口气耳!”
赵深如此做言,蹇硕却是心情沉重。
他步速不减,沉吟道:“汝等做得对,国家之情形,暂不能为外人告也!
且做封锁,我去面见国家!”
数息罢,待来到刘宏病榻前,看向因疾病,面色苍白、气息奄奄之天子刘宏后,蹇硕跪于榻前,目中泪光闪烁,道:“国家,内臣蹇硕来也!”
刘宏闻声,已是强弩之末的他,勉强睁开双眸,看向身边的蹇硕,抬了抬手。
蹇硕忙伸手扶之。
“汝可算是来了!
朕觉性命不久!
朕另有言,你且附耳过来。”
蹇硕靠近后,但听刘宏气息微弱道:“朕若去也,宫廷必生乱耳!
时以最不放心不下之处,在于董候!
而以史候顽劣,断不可让之为主,正是天下之祸患……”
刘宏声音越来越小,就是手上温度,也在缓慢降低。
等天子说想要见见董侯时,那声音已经微乎其微,最后再度昏迷过去。
蹇硕站起身来,于殿舍内,来回踱步。
他看向床榻上的天子,重重叹气。
终是下定决心,道:
“速去将董候带来!
另,使人看好皇宫各处,断不能让人出宫!执意外出者,杀之!
潘隐,我再命你,去将何将军请来,即言之,我有要事商议。
切记,此事断不可为他人知道!”
潘隐乃是蹇硕帐下司马,亦属亲信部从。
这次蹇硕看出情形急迫,带领潘隐等人同行,即能看出一二。
闻听此言,潘隐眸光一闪,速抱拳道:“蹇公放心,隐必不负将军!”
以皇宫布局,天子居北宫玉堂殿,皇后居于章德殿,太后居于崇德殿。
然今天子刘宏不同,日常之所居,乃是嘉德殿。
章德殿内,皇后何氏,正是着急不已。
今日夜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