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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是空调温度太高了?谢行暮的声音有些低沉。 虞楚目光也不闪避,就那么看着他,说:还好。 迟多多钻出头看看虞楚又看看谢行暮,觉得有些怪,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便瓮声瓮气道:舅舅,你一直用毛巾盖着我的头,倒是揉揉啊。 谢行暮的手一直放在迟多多头顶,闻言便继续揉搓他头发,边往儿童房走边道:头发还没干,再擦擦。 第47章 等到迟多多睡着后, 谢行暮关门到了客厅。 电视声音很小,虞楚盯着屏幕,靠坐在沙发上, 谢行暮在他左边的沙发上坐下来, 也一起看着屏幕。 两人都没有说话, 认真在看电视的样子。 要选择品种优良的种薯, 一般选择表皮鲜艳且健康无畸形的马铃薯, 先进行催芽处理,就是将选取的种子放在湿润且厚度在10cm左右的沙土中, 平放种子, 在上面覆盖一层5cm厚度的过筛沙土 空气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 让虞楚有些莫名的局促,也忽略了谢行暮此时也同样太安静。 片刻后, 谢行暮站起身走向厨房, 虞楚在他起身的瞬间, 眼珠子就跟着他身影转动,却在他侧头看来时, 迅速移开视线。 厨房传来冰箱开关门的声音,谢行暮拿着几罐啤酒走向楼梯, 语气随意地问:上去吹风吗?顺便喝点啤酒。 虞楚对着他浅浅一笑,说:好啊。 谢行暮脚步顿了下。 虞楚上了天台, 突然有些拘谨, 不再四仰八叉躺在玻璃房的长毛地毯上看天,而是斜斜靠在软垫上, 侧着身,一只手支在头下,一只手搭在腿侧。 他的姿态带着慵懒, 不经意透出几分骨子里的风流,谢行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仰脖灌了一大口啤酒。 两人沉默地喝着酒,天台楼梯处的玻璃门没有关,被夜风吹得微晃,轻轻撞着墙。虞楚看着那扇门,犹豫着要不要去关上,谢行暮却先起身过去了,将门干脆大敞,再搬了个小花盆挡住。 多多要是醒了,会到处找我的,开着门,可以听到他的声音。谢行暮回来坐下后解释道。 虞楚瞧着这人宽阔的肩背,突然觉得他也挺不容易的。 谢行暮去拿桌上的啤酒,瞧见了虞楚眼里的同情。他转头看向远方的灯火,转动着手里的啤酒罐,片刻后声音低沉地说:我姐和姐夫去世的那天,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坍塌了,只有抱着那个婴儿的小身体,听着他的哭声时,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那段最难的日子,是多多和我一起度过的,我虽然在抚养他,可他也在慰藉着我,让我有足够的勇气撑下去。我对多多很愧疚,因为工作的原因,不得不经常把他放在陈伯那儿,所以他半夜醒了,总会到处找舅舅,生怕我又走掉了。 谢行暮没有继续往下说,可虞楚清楚独自将一名两个月的婴儿抚养大是多么不容易,其中的艰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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