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稍微放下了心，猜测也许是因为杜瓦的这种控制能力，拥有距离限制，又或者是通过心灵传输、诅咒等方法实现的。
这也是蝙蝠侠返回蝙蝠洞后，第一时间全方位开启各种防御体系的原因。
但现在看来，没什么用处，杜瓦并不是没有能力进行远程干涉，而是没理由这么做罢了。
“也许，我们给毁灭日植入异形胚胎的做法，恰恰给敌人提供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坐标，让他们能够及时察觉到我们的举动。”阿尔弗雷德痛苦地闭上眼睛，可如果连蝙蝠洞都不安全，他们还能在哪里进行实验呢？
根本就没得选，这整个过程，都是在赌概率。
“不用太过悲伤，阿尔弗雷德，我对很多人都说过类似的话：不是你们不努力，也不是你们不够聪明，纯粹是因为你们不知道自己在面对什么。”杜瓦的声音从毁灭日身上传出。
毁灭日的形体变化，逐渐稳定了下来，身后也长出了一条长长的尾巴，那一双黑色的手，也稳定在修长的构造，那是酷似异形的形态。
原本极为激烈的基因冲突，这么快就稳定了下来，让蝙蝠侠更加的忧虑，但他还是保持着冷噤：“看来你利用我，又得到了一个不亚于超人的战士，祝贺你。”
“谢谢，你是第一个恭喜我的敌人。”
体型怪异的毁灭日，用热视线击穿了数道大门，用粗壮的臂膀撕开了屏障，伴随着一阵阵刺耳的金属音，它距离蝙蝠侠和阿尔弗雷德所在的位置越来越近。
冷静，理智，全然没有一代毁灭日的疯狂与无序。
这太糟糕了，这意味着，再怎么混乱的生物兵器，只要落到了杜瓦手里，都能成为最完美的工具。
偏偏杜瓦还有一手投放和控制异形要素的手段，目前来看，这种方法的限制也很小，可以多次使用。
“少爷，看来我们要死在这里了。”阿尔弗雷德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你给我准备的冷冻技术看来用不上了。”
“不会，我有其他的逃生通道。冷冻方案是为了帮你摆脱没脑子的毁灭日的，而不是眼前的这家伙。”
蝙蝠侠打开另一道门，带着阿尔弗雷德坐进了驾驶舱，同时引爆了密室，他们两个则迅速逃走。
“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们逃不过他们的追杀。”
“逃不过也要逃，我还有方法可以改变这一切，但不是卢瑟的第二套计划，那太匪夷所思，不到绝境上不能使用。”
蝙蝠侠快速说着话，驾驶飞行器向某个方向全速飞行。
他抽空看了一下下方的城市，那巨大的爆炸声吞没了整个蝙蝠洞，引发了一场范围性地震，巨大的火柱腾空而起，浓浓的黑烟好似将哥谭市都吞噬。
整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