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顾云典这个赌鬼居然还能记得她生病,对比同在京城,却常年不回家的顾云邗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寒枝看到了顾云典,忽然间心中冒出了一个想法。
这钱在顾云邗的手里也只能给顾云邗养小三。
与其给顾云邗,还不如给顾云典,让他赌光算了。
“二爷,实在是事情紧急,夫君他忙于公务,实在是不便处理这些小事,如今妾身身子骨越发不行了。家中铺子也无暇打理,夫君他素来清高,不愿与商人打交道。
正所谓无商不奸,我陪嫁过来的铺子皆是京中旺铺,可是夫君打理三年,年年亏损。
我一个女儿家的,抛头露面也不甚方便,如今身子骨十分沉重,仅是出门走了几步,就已经是头痛欲裂。
所以妾身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要劳烦二爷帮忙打理这些铺子,二爷在京中什么人都见过,为
人也甚是和气,朋友也十分之多,如果是二爷子来打理这些铺子,定然是不会被底下的掌柜
欺瞒的。”
顾云典的眼神定定的看着的寒枝,这一瞬,他的眼睛变得有些炙热。
寒枝的那些铺子,他是知道的,京中最大的酒楼,就是寒枝的陪嫁,若是他能接管这些铺子,以后去那些地方吃喝玩乐,都不用花钱了。
“你当真想让我管!”
顾云典实在是太激动了,这一瞬间,他都顾不得叫寒枝嫂嫂了。
就连礼仪都顾不得了。
顾云典自幼文不成武不就,一无是处,家中母亲父亲又只喜欢兄长,所以从未被人看重过。
“二爷常年来,经常和三教九流的打交道,这做生意,什么人都要见,什么人都要和他说笑,夫君素来清高,让他打理铺子,着实是难为了他!
我想二爷就算再不济,也定然是不会亏本的。
如果不是妾身的嫁妆如今已经见底,这最后的银子要送往刘家,妾身也不会出此下策。
更何况二爷如今年岁已然不小,到了该掌家的年纪了。
到时候成亲定然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若是二爷对于账本不懂的话,可来找妾身,妾身也可指点一二。
妾身相信二爷在经商方面是有些天赋的,到时候若是能有多余的钱财,能够打点一二,二爷也能在京城捞个差事,到时候二爷的亲事也有了可以选择的余地。
到时候这些铺子可以让二爷的夫人帮忙打理一二。
妾身只求这侯府能够长长久久的伫立下去,如今侯府一切都仰仗二爷了,夫君公务繁忙,妾身也不敢叨扰夫君。”
寒枝说的十分诚恳。
一副很认真的为顾云典的终身大事和前程着想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