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
卓娅暄忽然认真起来，目不转睛的望着石怀宇。
距离这么近，石怀宇虽然看不清楚卓娅暄的表情是震惊，还是惊诧，不过，石怀宇却是能够感到卓娅暄说话的语气很重，而且浑身都在颤抖。
石怀宇连忙笑着解释道：“我就是随口说说，开玩笑的。”
卓娅暄却不这么认为。
她一直盯着石怀宇，石怀宇都觉得心里发毛，不由得往旁边挪了挪，望着石板下面干燥的黄土地，讪讪的说道：“其实，这里面的道理，许多人都懂，只是许多人没有说出来而已。”
“为什么不说出来？”卓娅暄步步紧逼。
石怀宇无奈的摊开双手，说道：“舰炮利器打开我们古老的东方文明后，我们在武力值上低人一等，于是就产生了所有事情都落后的心理，而西方文明要高于我们一等的错觉。”
“这个时候，西方科学，特别是西医，以诊断明了，医治时间短，效果能够看得清摸的着的优点显现出来了，而受到国人的一致尊崇。”
“自此后，西方科学，以一种近乎诡异的速度迅速侵占了我们的思维。”
“可是，在西方科学的背后，是一股汹涌无比的利益链，只要沾染上了这条利益链，就很难脱身。”
“除了国家培养的科技人员外，社会上所有的专家，我是谁，所有的专家，记住这一点，所有的专家背后都有雄厚的财团，他们不是在讲科学，而是在维护他们的利益链，将纯粹的科学理论，用在了攫取巨额利益之上。”
“于是，有人看透了，也有许多明白人，但是他们从这条利益链上获得了巨大的好处，他们不说，也不拆穿这层帷幕，这就是现在的社会。”
“不过，总有许多有志之士，想要重建古老的东方文明，想要在这条严酷的利益链中脱颖而出，可是，他们掌握不了话语权，也没有西方科学带来的可观利益更为有效，而渐渐地湮没在历史长河中。”
“所以，你刚才所想的，实际上是许多人想要说的，而且，也有很多人已经发声了，只是，他们人轻声微，很难撼动现在的利益链。”
“这就是我想对你说的，卓娅暄，我劝你三思而后行，若是真的将这件事情真相说出去了，我自然是支持你的，但是你的学业一定会受到影响，千万不要小看了庄教授的能力。”
石怀宇将心里话说给卓娅暄听了之后，不禁陷入了沉思，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得出来，她在做很深的思考。
过了很久，两个人都坐的累了，卓娅暄才伸直腰杆，对石怀宇说道：“走吧，白姐姐只让我出来半个小时，现在都超时了，说不定回去后又该吼我了。”
卓娅暄说着，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