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默契(2 / 3)

不危及生命。”

“毒理分析:因常年服药体内有药毒存留。”

“基本可以断定:死者卧于床塌,被人用软靠枕捂脸致死。死前疑有抓伤凶手,指甲却无反劈裂伤,恐是因其体弱,力道轻微。”

“被杀是肯定的了,现在要怎么找出凶手?”

验完尸,整理缝合时,叶风苦笑着问蜜獾兄。

小蜜獾只顾着四处扑“加餐”。

它一会儿还要把人还回去,很消耗的。

及至叶风整理完后,这殓院四下乃附近,都没能活动的“夜行物”了。

除了叶风。

他目送蜜獾兄离去,提着灯笼,又走入树丛小径之中。

丁逸轩已经沉沉睡着。

婉容正在帮其煎药。见叶风这副模样,一时也不知是该责备其不懂得爱惜身体,还是该责备自己粗心没顾得上自家未来夫君。

起身默默吩咐下人再架一只药锅,她要再为其煮份祛寒药汤。

叶风则见婉容也是衣着单薄,遂进屋拎起大氅出来,给人披上,自己再回屋穿戴好出来。

将人不由分说拉起推进屋,按在窗下楹榻之上,扯被给其裹盖好。

才又出屋,坐去廓下小板凳上,一边看顾煎药的火,一边隔窗跟企图挣扎出来的婉容说话。

“你说,什么样的人,才能对那么弱小的孩子下手?”

张婉容沉默好一会儿后,低低出声:“真是被杀的?”

没问叶风怎么知道的,也没问叶风穿成这样去哪里了。

“嗯,用枕头捂的。”叶风叹气回答。

没解释具体的。

屋内又沉默十几息,才听到张婉容出声:“应是女子。”

巧了,叶风也这么想。

能在夜间进出女子后院的,还用那种方式杀害那么弱小一孩子的,大概率就是女子。

“她活着有妨碍到谁吗?”叶风再问。

女儿辈的只涉及嫁妆,又不能被分家产,连财杀的理由都没有。

再排队仇杀,激情杀,那就只剩下情杀了。

可沈盼儿与丁逸轩两情相悦,你依我侬,怎么涉及情杀?

难道说?

“许是有人相中丁公子了吧?”

恰好,婉容也猜到这一点,说出了叶风的想法。

“女子的嫉妒往往莫名其妙。丁公子皮囊出色,又常因沈小姐的身体出入后院,若是被哪位给瞧中了去亦是极有可能。”婉容如溪泉般的声音继续缓缓响起。

叶风安静的听着。

俩人都处在分析者的角度,言辞和语气都相对专职,恰又是二者最能理解和领会的方式,加之婉容声线柔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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