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了……”
混沌说道，声音里有着叹息，对混沌来说，它的第一个主人其实是赵子洛，自然是对她有着特殊的感情，
只不过后来，赵子洛自己主动放弃了混沌经，把它交给了苏陌。
“当初那轩辕世家的老人皇，本也被混沌经的黑暗之气沾染，女主人那时，便透支过一次生命力，为那老人皇强行续命，压制黑暗，而现在，是第二次了……”
混沌摇头继续说道，声音充满着惋惜。
苏陌眼眸一颤……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但说不出……
原来轩辕家的人皇，不是死在轩辕罗芸之手……而是早就存在问题……
那此前，是轩辕罗芸要一边为其续命……一边压制黑暗吗？
“主人，你让我看的那诸葛青云化身的大阵，在其上还有一个逆反先天的养身大阵……也不知是谁布置的，不过上面好像有着女主人的气息，假以时日，诸葛青云应该能复原……”
“还有那苏山，在最后变成一座冰雕之前，有一道强大的灵气在关键的时候护住了他……得以保全性命，那小子，若不陨落，人皇有望……”
“至于人妖两族，这两年虽被怨灵困扰……但伤亡并不大，一直有强者在暗中施救……”
“其实呢，极致的恶念，也是善念……哪怕女主人曾被恶念沾染，但也只是做法极端了点……”
……
混沌经后面还说了什么，苏陌已经听不清了。
他神情复杂的看着赵子洛，此时的她，已经缓缓醒来。
“苏陌哥哥……这还是你第一次抱我……”
赵子洛轻声呢喃，双眼有些朦胧，
明明即将身死，但赵子洛绝美的脸庞依旧浮现一抹浅浅的笑意，
仿佛在这一刻，在这个人出现的刹那，死亡在她的面前一文不值。
其实，如果细心不难发现……不管是任何时刻，只要是苏陌出现在她的视野内，她都一定是笑着的，
“抱歉……”
好半响，苏陌看着赵子洛，轻声说道，声音有些沙哑。
“苏陌哥哥……你不用跟我说抱歉……谁都可以……唯独你不行……”
“你的出现……已经是子洛这辈子最开心的事了……”
赵子洛用力的摇了摇头，缓缓的说道。
半响后，赵子洛感受了一下自己支离破碎的身体，轻轻的问：
“苏陌哥哥……我有些困了……可能要睡一会儿了……能借你的肩膀靠一会儿吗？”
只是……困了吗？
苏陌没有说话，默默的扶起她，让她枕在自己的肩头。
一场大战落幕，岁月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