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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年他们父女,掌握着全国军权,也不曾遭花敬定忌惮,还几番被令扩军,后只遭了花长安忌惮,难道这猜测是真的? 十岁时就被催促成亲,被阿父拖到了十五岁。 花暮雨自幼这般艰苦,是因……自己? “就算你的猜测……我永远是她的臣,绝无此心思,阿父也是。” 话音刚落,叶秋风就感觉到脖间忽然扑来短促的热气,还听到“噗嗤”的一声轻笑。 原来是在装睡,猜中这一点时,脖子又传来被咬的疼,随后耳旁扑来温热: “夫君,当真忠烈。” “吉日已定于光显元年,庚午年,癸未月,丁亥日,(闰五月廿九日),百无禁忌,还须邸下授意。” “你决定,都可以。”叶秋风的耳旁传来花暮雨的低声喃喃。 “她说可以。”叶秋风转而答道。 “除十恶不赦外,其余大赦名单在此,还须邸下授不咎既往加印事牒。”李旭将抱来的厚重案宗,“嘭”的一声放在案上。 耳旁又传来一声“你写”。 “她让我写。” 叶秋风倒想避嫌,可看她都不介意,朝臣也没啥反应,只得接过李旭手里那一沓厚厚案宗,快速翻看。 “怎么这么多贼盗案?犯人还没抓到就要赦免?”叶秋风寻思,这可不行: “若被盗窃者永难追回损失,又该作何想,平白无故蒙受损失,且贼盗若无罪,难以服众。” “暮雨啊,要不这次别大赦了?”叶秋风问道。 “嗯,你决定,别吵我睡觉。” 花暮雨梦呓般一声,被扰了清梦,左手狠拧了一把她的腰,叶秋风疼的五官扭曲。 “要不叫邸下安心歇息,您跟我们去议事殿落决议?”李旭问道。 叶秋风刚想答应,腰上的肉又被掐的狠狠一疼。 “就在这说,不准走。”花暮雨在她耳旁大吼了一嗓子,叶秋风差点聋了。 “噗,头一回见邸下发脾气。”张明忠又想笑又惊诧。 “果真是‘叶公好龙’,哈哈。”李旭一声打趣。 叶秋风摇摇头: “叶公好龙的本意是叶公怕龙。” 话音一落,腰已淤紫,疼的叶秋风紧咬牙根,欲哭无泪。 “近几年贼盗案频增,缘由在于开放了客籍,过往这几年来,越国境内新入近五十万外来客籍,且我越国沿海且多山,台风常年登陆、暴雨连绵,耕地本就少,客籍获均之田多是贫瘠山田,田的原因,以及风雨连绵,颇影响收成,若暴雨持续多日,又将引发山体滑坡,使田产尽毁,不得不弃田远走,另谋生路。”户部侍郎温延景看着那厚厚案宗说道: “因此,大赦贼盗,也算情有可原。” “我越国之海上通商繁荣,工事商事也能通过海事对外通商,事农并非唯一出路,稍后我与邸下一道,拟定政令,下放至各州州府,因地制宜,开设各类国监司,不分客籍主籍,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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