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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风睁开困倦的眼去瞄她,不知她在思考什么重要问题,神情这么专注又认真,跟早朝听政时思索朝臣的奏言似的。 花暮雨想的头疼,抬手揉了揉眉间,叶秋风抿唇憋笑,伸手搂着她,背抱着蹭她肩颈,抬手揉按她头顶的当阳穴: “慢慢想,不急……” “啊,想到了。”花暮雨忽然提高嗓音。 “什么?” “终于知道怎么形容你的体香了。”花暮雨转过身来,一脸开心地看着她。 “?”叶秋风一脸问号。 “你身上的气味,像米饭,有打开米缸时闻到的生米那种清香,也有蒸熟后开锅、站远点闻到的那种淡淡清甜的清香。” “???”叶秋风直接睡意全无。 “难怪闻着觉得饿,总想吃饭。” 花暮雨仍在开心的笑,仿佛解决了甚重大难题,叶秋风咬着牙,满脸不服: “我又不是饭桶!” 第25章 无情啊 叶秋风跟梁南绫一起,与近卫一道前往东宫,花暮雨很少去见花长安,他需要的灵草,都是梁南绫定时采买、再送过去。 “一日竟要耗费一百多两金去买灵草?”叶秋风寻思,一百多两金,都够二十户寻常百姓家一年的吃喝用度了。 “他瘾太大了,一日要吸食不下二十次,不给就疯癫撞墙。”梁南绫解释一声。 “我早前戒断时,三、四个时辰才发作一次,他怎么这么频。”叶秋风感觉不太对,但也没太多想。 花长安老实地待在那木牢里,眼巴巴的等灵草送来,却等来了叶秋风,他眼里的惶恐丧胆销魂,再回想自己做下的事,更叫他恐惧到身形乱颤。 “拔茅,你,我,谁是茅。”叶秋风低声喃喃。 原本应该是我,因为不淆掐到泰卦是四年前、自己将死时。 律法曰,夫外出不归满三年,自动和离,更何况自己“死”了。 我死了之后,你上位,紧接着,国运翩翩,卖姐求和,家国复隍。 我活下来了,这泰卦如重入轮回,叶秋风这么推断着。 我不是茅,你是。 将梁南绫手里的灵草拿过来,叶秋风看着花长安,淡淡道: “把灵草戒了,一年四千两金供你吸食,你是做了什么好事,配受这供奉?” 花长安眼底的惶恐混合着畏惧,他疯癫般捶打踢踹木笼,歇斯底里地吼叫: “我是国主!我不能死!没有灵草我会死!给我!” “脸皮可真厚。” 叶秋风抽了抽脸颊,径直走到外头拿过郎将的佩剑。 随后走到木笼旁,佩剑并不出鞘,带着剑鞘便是一顿毒打,以泄自己当年的愤怒,花长安更加疯癫的在地上乱爬躲避,嘴里怪异的吃痛嚎叫着。 “今日敢碰灵草,我断了你的脚筋,反正国主不需要脚筋。” 撂下话,叶秋风径直走到寝房门口,就坐在门槛上,打算十分耐心的就在这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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