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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 叶秋风朝她微笑一下,转而凑到花暮雨耳旁低声耳语了几句,花暮雨本就绯红的脸颊,更红了些。 “快问问,我不好意思叫别人,这种事还是私密些好。” “你问,我不好意思。” 俩人扭扭捏捏的咬着耳朵,梁南绫有点疑惑: “何事吩咐?” “咳咳,”看花暮雨比自己脸皮还薄,只能自己来了,朝梁南绫招招手,待她坐到床边,叶秋风害臊的闪烁着眼神,低声道: “帮我弄些……那个图来。” “嗯?”梁南绫没听懂。 “那个、椿宫图……” “……” “多弄点来。” “……” 梁南绫红着脸走了,俩人相顾羞笑。 这几天叶秋风被按在床上,虽说与心上人坦诚相对、亲吻,已足够美妙,可也知还缺些甚,又不知那缺的该如何,总该……去学学。 “她口风很紧,放心。”叶秋风红着脸耳语一句。 花暮雨抿着笑唇脱离她的怀抱,坐到床边、下床,其实她也腰疼,躺太久了确实受不了。 “去见翁父吧,我叫大夫去敬诚宫,在敬诚宫好生静养身子。” “好。” 铜镜前,花暮雨替她更衣、梳整发髻。 无声间,花暮雨给她穿了件纯白长袍,无任何刺绣点缀,腰带亦是一条白缎。 叶秋风没多想什么,撑着两支拐杖,在花暮雨的陪伴下,缓慢往敬诚宫走。 宫院春亭里,叶琛正喝着茶,发呆走神,听见远处传来轻轻的动静,不经意地抬眼望去,登时凝固了神情。 “阿父,我回来了。”叶秋风红着眼眶,看着身形如小老头般略岣嵝瘦削的阿父,两行泪潸然滑落。 叶琛已年过半百,头脑有些迟钝,久久反应不过来自己看见了什么,待反应过来时,双手已颤如筛子。 “吾儿……秋风……” 叶琛磅礴着泪水冲过去,一把抱住叶秋风。 听着阿父的难受哭声,叶秋风几番想压制泪水夺眶都无果,只得任由泪水肆意溢出。 看到叶秋风手腕上的深深疤痕,叶琛更忍不住地嚎啕大哭: “阿父去迟了,阿父对不住你,竟叫你吃尽苦头折磨。” “怎能怪记于阿父,娘亲呢?” 叶琛的悲伤更浓了些,花暮雨亦避过脸去,朝中出的错,于她而言,是她有过。 “你娘亲她……三年前因思成疾,辞世了。” 叶秋风心口涌起巨大的痛楚,一时失力瘫坐在地上,痛哭的难以自已。 花暮雨跟叶琛一道搀扶起她,正堂里回荡着檀香的气味,灵位前,叶秋风跪拜在地,痛哭着磕了九个响头,此后久久伏跪在地,眼泪难以抑制。 生活,好痛。 …… 连着多日,叶秋风都有些精神涣散,时不时便陷入走神,再回过神时,时光已无痕流逝半个多时辰。 从各地寻来的大夫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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