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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胆敢……我亲手杀了你们的子嗣!凌迟的杀!一个不留!”花长安阴狠的朝内吼道。 “说什么呀?国主?”狱吏意味深长的笑着,看着铁门外的花长安: “早前还觉着邸下有些残忍,隔三差五的来凌|虐叛贼,看来邸下的残忍,做对了,当真是还有没撬出来的话呢。” 花长安狠瞪了狱吏一眼:“你算什么东西?” 狱吏冰冷一笑:“在下,前勇武军郎将,托您的福,这腿断了,无法再于军中从戎,只能在这儿,伺候国主的好忠臣。” 花长安语塞,宫内全是忠于花暮雨的人,太窒息了,他愤愤的再瞪狱吏一眼,便转身离开地牢。 …… 花暮雨本以为那羽客会每日都来,结果好不容易等到子时,也没等到,熬不住了,终于陷入沉睡。 “子时三更,平安无事。” 更夫敲着梆子,巡夜而过。 花暮雨听到敲梆声,赶忙睁开眼,床帐外有一人影,正缓缓从外殿走过来。 她心急中撩开床帐,瞧见是想见的面孔,便径直下床,惊喜笑着站到她面前。 叶秋风的脸仍是清冷的白,却挂着微笑,一袭白袍,束着道人的发髻,半数长发披于肩颈,像…… 仙人。 “为何沙尘不在,你也能出现?窗,我去看了。” “从小到大,我哭的次数屈指可数,你可真厉害,叫我日日垂泪。” 叶秋风静静听完,才微笑开腔:“我只见过一次。” “傻子,我说的光,是那天的你,闪闪发光。”花暮雨冲她笑着。 “嗯,”叶秋风的回应,波澜不惊: “回去躺下,我在旁边陪你。” 花暮雨听从地躺回床上,侧躺着,看着她坐到床尾,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扰着她的心,哪怕她明知,这或许,本就不是真实。 “真的每天都会来陪我入睡吗。” “嗯。” “不需羽客做法也可以?” “十余日一次即可,道人不喜扰人。” “不扰,不扰,听闻沙尘有道侣,好生羡慕。” 花暮雨本想问她生前……可那些话哽在喉咙里,说都难以说出口,压的心口闷疼。 叶秋风不说话,花暮雨有点失落: “你有些清冷,没话跟我说么?你小时候话很多,我很喜欢听你说话,总说些很有趣的话逗我笑。” “我已是化外极阴魂,而你仍是尘世纯阳身,不愿外泄阴气,累及你。” “我不怕,你多说些话,我想听。”花暮雨又开始噙泪,都死了,还护我。 “我想让你放下心病,心病是毒,它会改变你,或毁了你。”叶秋风淡淡一声。 “你能让我碰到你,我就放下,否则,这辈子都不会放下,有些人伤害过你,我不会让他们好过。” 花暮雨已在想,接下来,要如何伺候自己的亲弟弟花长安。 “禅祖惠能说,一切草木、恶人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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