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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那对膝骨,没活着剜下来,就剜你的好了。” 花长安的裤当登时湿透,他抖着腿跪倒在地: “求你了!别!我好歹是国主!就算……就算是个摆件,也不能有伤!有辱越国颜面!” “放上去。” 花暮雨冷酷无情,狱吏更无情,将谢望推下刑案后,便架着花长安,锁躺在上头。 “我招!谢望的长子、次子!都逃去了吴国!是我送过去的!” 花暮雨心想,真傻,这是你给谢望的交换条件,不是谢望给你的条件。 “嗯,言外之意,你护了他的子嗣,他也要护你什么,明白了,”花暮雨取来短匕,以匕刃压在他脸上,鲜血沿着匕刃滴滴落下: “作为交换,他要护你什么?说了,你的膝骨,本座便给你留下。” “呜呜……”花长安被吓哭了,脸被划破的刺疼,不足心底的恐惧的一成。 花暮雨没了耐心,短匕猛的落在他膝骨上,凄厉的惨嚎无比刺耳: “再不说,下一步,就是撬骨了。” “我说!小叶侯的手筋、是、是……是我挑断的,呜呜。” 死寂中,花暮雨咬着牙,眼泪溢出眼眶,心口窒闷沉重。 叶秋风,你生前,到底还经历了什么,她不忍再去多想,光是想想,心脏都窒息的疼。 “原来给叛军领路的,是你啊,被围困时,阿父四处寻你,也找不见你,原来你不止在后头躲着,还走在前头。” “是他们怂恿我的,真的,呜呜……” 花暮雨浑身无力,短匕“咣啷”一声,跌落在地。 吩咐郎将,将花长安拖回东宫,便踉跄着脚步,回景灵宫。 …… 改元光显,须布告天下。 正值元月,宫内一切妆点,亦要将旧年号去除,改用新年号。 宫闱监来来去去的忙碌着,景灵宫外,几名宫侍正将写着“宝正”二字的灯笼取下,挂上新灯笼。 “见过邸下。” 一年纪得有四十多岁的侍女,匆匆行礼正要走,花暮雨忽觉她眼熟。 “你不是那个……” “邸下,正是下人,”宗主还记得自己,侍女露出笑容: “下人已升宫闱监提点,负责提点新来的内侍。” “嗯,”她以前的职责,花暮雨有些羞于启齿,但也好奇一件事: “你以前……” “下人以前是邸下的陪房丫鬟。” “……”花暮雨语塞,羞意一闪而过,既然侍女都这么直白了,她索性直言问道: “你陪寝时,通常很快就走了,可明明……” “嗯?”侍女没听懂: “确认已行房,下人就可以走了呀。” “……” 问题是,她从未跟叶秋风行房过,你是怎么确认的? “算了,我随你一道去宫闱监,你将以前载录的找出来,我要看看。” “是,邸下。” 宫闱监,看着十四年前载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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