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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则钧不以为意,双手抱胸站在床尾,理直气壮说:“你应该庆幸,我是把你扔到了床上。” 一副“这已经是我能给你的最大照拂”的模样,看得乔意浓气血上涌、脸涨通红。 关则钧却以为他是对自己‘余情未了’,此时终于害羞,露出马脚了。 他不由心里一松,眉宇舒展开来:“这样的把戏你还打算玩多久?你最近在网上折腾出来的那些幺蛾子,我不打算再追究,但以后不许再犯。” 乔意浓一愣:“幺蛾子?”他是指什么? 关则钧哼了声,“参加个节目而已,天天和男人勾勾搭搭,有意思吗?” 乔意浓:? 乔意浓:“关总可真关注我啊,居然还费心看我的节目。” 男人被说破心事,面上有点挂不住,下意识反驳了句:“少自作多情,以为我是去看你?” 说完意识到自己的话重了,又去偷偷观察乔意浓的表情。 见对方面容平静,甚至连动怒、因为遭受羞辱而难堪的表情都没有,心底又感到难言的憋闷。 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毛病。 可是怎么办呢? 关大总裁的人生字典里,就没有道歉俩字。而没有头绪的情感,又在他体内兴风作浪、躁动难安,催促他必须去做点什么。 于是,关则钧就只能像个愚蠢的毛头小子般,继续毫无章法的作妖。 关则钧道:“我允许你待在我的身边,但相对的,你必须和其他男人划清界限。” 既然要做他的人,那在他为心底盲动的情绪寻到根由,对乔意浓感到厌倦以前,对方都必须是完完整整属于他的。 乔意浓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吗?”关则钧理所当然地道:“在之后的一段时间内,我会满足你的这个愿望,如果相处不错,我也可以延长这个时限。” - ……时限你个大头啊! 到底是傀儡意识倒贴倒的太掉价,以至于让人产生了错觉,还是关则钧本人就是个无可救药的极度自恋狂? 为什么他能把不要脸的事,做得如此自然? 乔意浓忍不住问:“你不是喜欢林行知吗?” 当初还为了人家,公开羞辱过他。 这人都忘了吗? 关则钧自己也说不上来,但可以确定的一点是,他对林行知更多的是一种雄性的征服欲。 可在面对反抗的乔意浓时,似乎又不全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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