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法力的我已经许久没有探知东啓的下落了。
除此之外,便只有金羽的主人——长离能知道了。
“你能感应到我放在他们身边的金羽的,长离,他现在在哪儿你能感知到吗?”我抓着长离,着急的说着。
“东凌!东凌。”
长离将我摁回椅子上坐着:“你先别急,东啓那边我时刻帮你注意着的。”
“起初我也怀疑是东啓要对你不利,已经探查过了。东啓最近一直在人间附近游荡,他除了身上的黑气越来越夯实,其他的没什么变化。”
“甚至他身边的巫公等人都没有任何动静。”
“没有任何动静?”坐回椅子上的我再次不明白了。
除了,会受我腹中孩子威胁的东啓,还有谁会想对我和胤然不利。
而且原本白砚就曾是与巫公等人联系的神界叛徒。
如今白砚逃出了天牢,东啓和巫公等人竟然没有动静!
——
“白砚,是还没找到吗?”
我稳稳了自己的思绪再次向白泽问起。
白泽轻摇了摇头,走到我身旁的椅子上坐下:“没有。”
“不会是和吞天兽一样消失了吧?”
“你怎么……”白泽看向我的神情有些许惊讶。
看来我猜对了。
又消失一个。
我坐在椅子上,抚着我的小腹略微意味深长的顺了口气。
“目前神界就我和你的大婚,还有我已有身孕两件大喜之事。”
“偏偏在这个时候,神界陆续出事,白砚也不见了,你们肯定也有所怀疑吧?”
“不然长乐殿怎么可能忽然增加了那么多兵力守卫,赤地还一直在房梁上神色警戒。”
边说,我边看着身旁的白泽和神容疲惫的长离。
“东凌。”长离眼神疼惜的看着我,语言有些停顿。
我对着长离心里倍是感动欣慰的微微笑起:“我知道你们大家都是担心我才想着瞒着我。但是这件事,起因终究是我和白泽,甚至是我,我又怎么忍心看着你们单单为我如此伤神?”
“凌儿,你这说的哪里话!”
长离听到我说的话,明显是有些不乐意了,眉头都跟着皱了起来。
我笑着拉过身旁长离的手:“我知道你也最疼我了。”
“但是,有什么事,就是应该大家都知道呀,更何况我还是事件的起因,告诉我了,咱不是才可以一起想办法么。”
长离垂下了眉眼:“可我实在不想让你再烦扰了,神医官都说了……”
“神医官都说了,我已经没事了。”
我打断长离的话,将满脸关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