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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政收回了手,有些不自然的在僵在身体两侧,直勾勾的看着钱宴植道:

“朕不允许你说别人的好话,尤其是李承邺,你分明知道朕与他的关系。”

钱宴植这才想起来自己当时气急时口不择言说的那些话,当即就觉得脸上烧的慌:“我就是故意气你的,我知道,他是景元的生父,你在意他也是正常的。”

“嗯?”霍政疑惑,“朕何时说过他是景元的生父。”

钱宴植茫然:“难道不是么?不是太后以性命做要挟才救下了李承邺嘛,难道不是?”

霍政凝视着钱宴植的双眸,仔细回想起当初在与他说起太后与李承邺关系的时候漏了几句,这才让钱宴植产生的误会。

“自然不是,我母后去道观那年,李承邺还未出生呢,景元的父亲,是当初的阳信侯,李昶。”霍政道。

钱宴植这才恍然大悟,神情震惊。

原来一直是自己猜错了。

他以为李承邺对景元好是因为那是自己儿子,没想到景元竟然也是他弟弟。

一个同母异父,一个同父异母……

钱宴植神色茫然:“原来如此……那是我自己脑补错了。”

如此一来,霍政介意李承邺的原由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母亲为了救他而死,另一方面便是因为他父亲是谋反的元凶。

霍政凝视着眼前的人,伸手将他拥入怀里抱着:“朕承认此前对你凶了些,虽然是为了大局着想,可到底也是凶了你,你乖朕,怨朕,朕理解,可是阿宴,朕是你的夫君,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你不可以因为朕凶你,你就说旁人的好话,况且还是李承邺,难道你真的不知道他对你的心思?”

钱宴植僵在霍政的怀里,动也不敢动:“他……他对我啥心思啊,我怎么不知道。”

霍政松开钱宴植:“他与朕是同一种人,所以他看你什么眼神,代表什么意思,朕十分清楚。”

钱宴植疑惑:“那他对我啥意思啊。”

霍政放轻了呼吸,抿唇不语,似乎是不打算将这句话说出来。

钱宴植戳了戳霍政的胸口:“陛下倒是说啊,我可是堂堂大男人,啥样的话我接受不了啊,放心大胆的说。”

霍政当然不会说出口,他前一句已经说了李承邺与他是同一种人,他明白李承邺看钱宴植的眼神。

若是他现在说出来,不就也将自己暴露在了钱宴植面前。

他做不到,许是因为时机还不够成熟,亦或是因为他在害怕钱宴植在得知心意后,便不会再像之前一样全心全意的帮助自己。

身为皇帝,霍政可以用命令让钱宴植留在他身边。

可若是表明心迹,他就必须得考虑钱宴植的意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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