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见林凡的表情异常严肃，冷汗瞬间打湿了后背。
飞云居虽然是流云阁下属的商铺，可他不过是一位练气三层的小厮。
若林凡真的动怒了，恐怕小厮明天就会身首异处。
对飞云居而言，一位练气三层的小厮，自然比不上一位筑基期的顾客有价值。
“前辈有所不知，本源之力乃是天地之精华所在。虽然有助于加速修炼，但长此以往，会让修仙者对本源之力产生过度依赖，从而彻底毁了大道根基。”
小厮小心翼翼的解释，林凡依然不会完全相信。
只等小厮，又激发了一张传音符，让筑基期傀儡送来了一本《本源真解》，让林凡过目后，林凡这才彻底相信了。
“果然如此！”
林凡神色微变。
但很快，又一阵头大。
“《五行混沌剑诀》唯有本源之力，才能助其提升品级。若是我不炼化本源之力，又如何提升《五行混沌剑诀》的等级？”林凡暗暗苦笑道。
小厮也看出了林凡的为难之处。
沉默片刻，连忙道：“前辈，我们飞云居中，对出售本源之力的条件十分苛刻。若是前辈真的想买，必须要说明用途。另外，一瓶下品本源之力，需要五千块下品灵石。”
“真贵！”
林凡一阵肉痛。
五千块下品灵石。
这可是两把极品灵器的价格啊。
自己想把《五行混沌剑诀》的等级，从中品提升到上品，消耗的本源之力肯定不少。
到时候，消耗的灵石绝对是海量。
这根本不是筑基初期的林凡，能够承担的起的。
仔细思索一阵后，林凡还是决定放弃。
“本源之力我不要了。替我算一下，总共需要多少灵石。”
“好咧！”
小厮欢喜的答应一声，飞速给林凡报了个价格。
“前辈，初级法术天火诀一万下品灵石，另外两把极品灵器，一把三千块下品灵石。共计一万六千块下品灵石。”
林凡点点头。
随手一挥，直接给了小厮一百六十块中品灵石后飘然而去。
离开了飞云居，行走在繁华的街头林凡，一直闷闷不乐。
他来流云城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收购本源之力。
可得知本源之力的害处后，他内心深处其实也并未真正下定决心购买本源之力。
“用短期的快速修炼，换来大道根基被毁。此事怎么看都有些不划算啊。”
林凡轻叹。
很快，他又神色复杂起来。
林凡的主修功法就是《五行混沌剑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