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他当真要将诸子百家的东西都给学完吗？
古往今来，即便是圣人都认为只有专精一道才能够成为天地至圣。
可秦牧这家伙天生的不走寻常路。
诗词一道，他学了。
旁的各种各样的道法，他也学了不少。
书、画......乃至于现在的这一个特殊的道——数术家的分支、蓍龟家！
一阵刺目的光闪过，天空之上的恍惚是来搞笑的大公鸡消失无踪。
而那一个旋转着的硕大的太极图也在此刻徐徐的消散。
当那刺目的光芒散去的时候，秦牧的面前还放着四张文道金页。
而对面的夏爻渊面前则站了一个面容看似模糊不清的老者。
秦牧知道这是圣人特意将自己的面容模糊了的。
曾经的他请圣裁的时候，圣尊同样是将自己的面容模糊了。
“小子，就诗词而言，你确实不错。”
得圣人一赞，寻常之人怕早已欢欣鼓舞，甚至忍不住纳头便拜。
而秦牧却只是将自己剩下的四张文道金页收了起来，“还差得远。”
他的语气淡淡。
那圣人听了秦牧这话以后倒是笑了一声。
“倒是有自知之明......”
相对于圣人而言，秦牧的诗词之道确实是差上很多。
差的不是在诗词的内容，而是运用的方式！
同样的诗词若是让面前这老者来使用的话，即便是有圣人插手也没有办法在夏爻渊死亡之前把夏爻渊护下来。
夏爻渊在那老者的身后毫发无伤。
他转头看了秦牧一眼，然后便朝着边域学宫出口的方向去了。
这一次，算他输！
可等到下一次！
等到下一次他可以随意运用自己身边的力量的时候，他就不相信到了那个时候，秦牧还能够以这诗词的小道弯道超车。
这一次的诗词是有特殊性，能够和边域学宫当中最为擅长的核心传承太极结合起来。
夏爻渊不相信秦牧，难道每一次都能够有这样好的运气！
夏爻渊的拳头紧紧的握了起来。
在古圣世家当中那么长的时间，他第一次知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哪个古圣世家的。”
夏爻渊往前走并没回头。
“但是！”
“等这一次荒古边域的器灵果实摘取完毕之后，我会去找你！”
“早晚有一天我会赢过你！”
夏爻渊之所以在古圣世家当中无人敢惹，一方面自然是因为阴阳家算是顶层的古圣世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