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
孟听絮也笑了,拉长的语调,软声道:“那你管不管?”
“管,”秦贺满足的亲了亲孟听絮的侧脸,字字认真:“只要是你的事,我都会管。”
孟听絮就知道会是这样。
她知道的,秦贺最喜欢自己这么恃宠而骄的样子。
她也乐意偶尔这么演一演,半真半假,才最让人分辨不出来。
“絮絮,”秦贺轻声道:“我这辈子,真是折在你手上了。”
“听起来,你有点不情愿啊。”孟听絮垂眸,冷哼了声,“要是这样的话,你也可以不管我的。”
“情愿,怎么会不情愿。絮絮,我.心甘情愿。”秦贺抬起头,看着镜子中自己娇养的人间富贵花。
他笑着,眼角的泪痣说不出的生动和深情,“哪怕是你要我死,我都会说,我愿意。”
这样浓烈的感情,从来都是孟听絮恃宠而骄的底气和资本。
女记者的事情果真没有在媒体上哪怕掀起一丝丝水花,甚至连当天的所有媒体,都心照不宣的只发了正向宣传。
报道里,孟听絮的路透图带着说不出的冷清仙气,像是不沾人间烟火一般,漂亮的叫人忍不住的一再侧目。
没有人知道,就连这张照片,都是秦贺精心挑选的。
时间宝贵到以分秒计算的男人,坐在车内,认认真真的遴选了半天的照片,只为了找到最能显示出孟听絮美貌的一张。
他一贯如此,惯孟听絮惯得没有一丝丝底线。
秦贺想,孟听絮要有就得有最好的。
他拿命换来的小玫瑰,怎么能受一点点委屈。
哪怕孟听絮想要的是天上的星星,秦贺都会搭个梯子,不惜代价的给她摘下来。
过分极致的爱,让他从一开始,就容不得孟听絮受一点点的委屈。
她就该是这个世上,最无忧无虑的女孩.
周秉权突然就又一次入院了。
只是这一次,是真的重病。
周京惟坐在沙发上,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周秉权。
一个人日落西山,从来都是有迹可循的。
周京惟知道,这一次,周秉权是真的撑不下去了。
周秉权戴着呼吸机,雾气在呼吸罩里面弥漫。
他急促地喘着气,余光看着坐在一旁的周京惟,抖着手将呼吸罩摘了下来。
“周京惟你是不是是不是巴不得我死!我现在现在这个样子,你很得意,是不是!你一定在心里嘲笑我吧!”
周秉权越说越激动,一张脸已经泛红。
周京惟只觉得唏嘘罢了,他淡淡道:“您说的嘲笑,我听不懂。”
“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