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他布置的数学作业啊，你不会还没写吧？”
靠！
她忘了。
程乔神色慌张地想起作业本带回家后就没翻开过。
“……”
算了，待会儿等着挨骂罚站吧。
程乔认命地往教学楼走，上楼梯时一直跟在身后的池野，突然默不作声地扯了下她衣角。
“给你。”
程乔回头，他拿出一份作业本，然后迈开腿先走上了台阶。
“作业本？”黎星若跟着一愣，转头看她，“程乔，池野又给你写作业了？”
高二（7）班在五楼。
爬上去时已经气喘吁吁，但好在没迟到。
程乔把脸埋在臂弯偷偷吃早餐，黎星若突然用笔戳她胳膊，吓得她以为是老师来了。
“干、嘛。”程乔小声问。
腮帮子一鼓一鼓，半口肉包子还没来得及没咽下去。
黎星若把书立起来挡住，凑到她耳边，“刚刚交上去那个作业是池野写的？”
嚼东西的动作顿住，程乔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我写的，只是落在他那里忘拿了。”
笔迹都一模一样，潦草得爹妈不认，甚至算到了哪个步骤会写错。
池野是最了解她的人，像这种事情也没少替她干。
黎星若嘁了声，明显不信。
程乔说爱信不信，把剩下半口肉包子吞进肚子里，又吸了口豆浆才装模作样地看书。
心跳却没下去过。
昨天傍晚少年五指覆盖在胸前的触感异常清晰，明明只是轻轻一碰，却像是在上面烫下了指痕。
当时只想着证明自己，此时看到那本作业才开始心跳加速。
不正常不正常，一定是爬楼太辛苦了。
程乔打算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会儿，捂住砰砰乱跳的胸口。
抬眸一看，视线扫到坐在窗边的池野。
男生比她要认真。
修长的手指压着一本英语在背单词，指甲修剪得很干净，骨节分明。
明明没有用力，淡青色的血管却在手背上微微凸起，透着一丝不同寻常的色气。
程乔感觉左胸倏地又被人抓了下，不妙的预感冒上心头。
“草。”
她乳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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