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1 / 5)

“大姐姐,我有些害怕,阿娘和亚夫在好黑好黑的地方,那里臭臭的,我不敢打扰阿娘,不然会被打手手,手手好疼……”

“打你?”容安撸起纪珉的袖子,果真见到有浅浅的红痕,“她经常打你?”

纪珉点头,又摇头。

容安见四周当真无人,心中生出疑惑,“你平时身边没人跟着?”

“他们都睡着了,阿娘每次去找亚夫,他们就都睡着了,怎么推都不醒。”

容安拉着他的手,又问:“你说你的亚夫和阿娘在一个黑黑的地方,可以详细跟姐姐讲讲,那究竟是哪里,你又是如何去的?”

纪珉小心翼翼,“我真的可以讲吗?”

容安摸摸他的头,“当然可以,乖。”

······

临渊阁内,斐晏楠喝下容安带回的风寒的药,伏在床边,捂着胸口问:“你说凌渡海与鎏太后用血泡浴?”

容安怀中抱着豆奴儿点头,她这几年褪去了原先的许多光彩,逐渐习惯了穿着素色的衣服,露出寡淡的素面。

“小皇帝太小,说不清楚话,不过我叫他闻了血的气味确认了。将他送走后,我和他约定了不会提我,你放心。”

斐晏楠笑了,“原来堂堂容安公主也会说些叫人放心的话了,你原先可从不会顾及别人心里怎么想。”

容安冷冷一笑,放豆奴儿下腿,刺他道:“原先的小国师也不是如今病怏怏的模样吧,怎么,不是喜欢凌绮雯么?”

斐晏楠好脾气地不在意,“我将二十岁了,早不是三年前的那个半大孩子,你不用这样说话,我又不会生你的气。”

容安吐了口气,站起身来把他的药碗收拾了,“你还是无法与你师父联系上吗?三年了,你师父也不来救你吗?”

斐晏楠苦笑,道:“无法,临渊阁本是为国师建造的,只如今所有用具都破损,凌渡海下的禁制使我无法走出这里,连灵气也散逸了,鹤书与传音无一能通,怕是师父,也有苦衷。”

容安:“我们是瞎子聋子。”

她转身,又折回,忽然眼中狂热,“晏楠,我的血有用吗?我是纪氏的血脉,我们的血,有用吗?”

“容安!”

纪容安盯着斐晏楠,逐渐颓然,喃喃着说:“真的不行吗?没有办法了么?”

她垂着头,转身欲下楼,背影寂寥落寞。

“不,其实有一个。”斐晏楠忽然出声。

容安驻足,回眸,“什么?”

“那是天师派的禁术,因亵渎帝王。”斐晏楠低声道:“你若非要尝试,我可以勉强去做,只是成功的可能太低了。”

容安又问:“是什么?”

“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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