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小岳前期犯贱风格太明显了,骨子里流露的都是,但后世一上了岁数那种感觉其实已经剩下不了多少。
齐云成现在虽然也还年轻,但状态不一样了。
并且看得出来,再怎么闹也没有以前闹得厉害,虽然砸挂也有,但现在的卖点大多靠他自己业务的精进稳当。
砸挂长辈只不过成了调味料。
于是当师父的开口。
“你这倒都不算什么缺点,交际方面、人缘方面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你看我认识的人还挺多,但日常生活中也见不了多少,不跟你大爷一样,时时刻刻都有朋友在身边。
怎么高兴怎么来。
天下最难买的就是开心。
你要是喜欢跟朋友在一块儿就跟朋友在一块儿,你要是喜欢安静,那就一个人安静的歇着。
学习方面哪怕走走弯道也是好的。
没有人不走弯道,最后能走回来就行。
要是走不回来,这不身边还有你那么多爷爷在嘛!趁着老先生们身体还行,能多问问就多问问。
这些位老先生可都是一个时代曲艺的见证了。”
“好的师父!”
齐云成一边点头一边轻声回答,同时心里也挺感慨,学艺以来接触的老先生不少。
可也是见着老先生们一位位的去世,心里一直挺难受,所以知道珍惜的感觉。
人这一辈子都有没的时候。
哪怕自己重活一世,也有没的一天。
估计这一世没了,他可再没好运重活,但这一世他已经很幸福了。
所以算是庆幸吧。
深深吸一口气,齐云成起身来,但起身不是离开,“师父,我给您沏茶吧,家里有哪些茶叶。”
“那倒是什么都有哦,你师兄弟送来的不少,看见什么泡什么吧。”
“得嘞。”
给师父泡茶去了,泡完了,两个人坐在一块儿放松神经的歇一会儿。
“白糖每天在家干嘛呢?”
“还能干嘛?”想起那又可爱又费心的闺女,齐云成吐槽,“现在我们得每天教东西,为的是让她养成一些良好习惯。
可难对付了,有时候要她做什么,就不干。
扭着身子的不干,也得亏她妈一直能镇着她。”
“你们家那小丫头也是,脾气古灵精怪的,长大也是一个不省油的灯。”
“的确是一个不省油的灯!”齐云成连忙接一句,“但您以为是谁宠的?每次来到家里,您都把她放纵成什么样了,比我们家里还要狠。
说什么给什么。
跟解放天性了一般,让她胆子都大了不少。
师父您说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