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走到刘良翰的身边,看着地上喃喃自语的刘良翰嘲讽的说道:“还记得刚刚骂我什么吗?”
“我……”刘良翰一时间竟然没有话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若是圣人怪罪下来,会是什么后果?你知道吗?”李重润慢慢的蹲下身子,刚刚蹲下去,便感觉到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而后紧忙站起身继续说道:“流放?还是腰斩?还是移三族呢?”
“我……我……”刘良翰怎么会知道这些,不过听着李重润的话,他心中惊恐万分,“殿下……我……”他依旧小声的坐在地上,呢喃两句。
而后勐的抬起头,看着面前的李重润:“殿下救我,殿下……殿下我错了!”
刘良翰起身跪地,当当的磕了两个头,随后竟然嗷嗷的哭了起来。
李重润满脸诧异,从入了画舫开始,刘良翰的变化可真大。
而此时竟然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李重润看着近乎于失控的刘良翰没有上前阻止,而是任其宣泄情绪。
老鸨被打的趴在地上,心中叫苦连天,如今就算是李重润会放过他,刘公子也不会。
这可这么办啊!
李重润见刘良翰哭了一阵后,再次问道:“说说吧,你是将什么罪名转移到武崇训身上的。”
沉默,刘良翰一言不发,跪在地上,低着头。
他尽可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却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颤抖的腿。
沉默片刻后,刘良翰开口道:“殿下没有审问职权,再说,只是酒后之言,小的早就忘了!”
此时他竟然能够想到这样的说辞,也算是恢复冷静的草包。
他说的对,李重润没有审问的权利,他确实有权不说。
等过了这个时候,见到父亲,或许还有周旋的余地,刘良翰心里的算盘打的啪啪作响。
李重润冷笑一声,似乎对着空荡荡的院子说了一句:“你还不出来吗?”
此时一个身影竟然在阁楼的房顶上走了出来。
三个健步,将房顶上的瓦砾踩的粉碎,没有任何犹豫的跳到李重润的面前。
右手还握着一柄飞刀。
来人正是在琉璃窑安顿后事的左卫将军,其实在李重润进入画舫的时候,便在转角处看到左卫将军与另一家画舫的姑娘在说些虎狼之词。
如今见左卫将军出现,刘良翰身后的小厮都惊慌的向后退去。
心里还在庆幸,刚刚幸亏没有对李重润做什么。
若不然现在已经死于非命了。
“殿下!来迟了!”左卫将军声音洪亮的说道。
李重润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笑,耸了耸肩,看着地上的刘良翰与左卫将军说道:“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