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区处？”
“这……”陆明语塞。
他现在非常忐忑，因为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言语有没有什么地方顶撞到月明星稀。
不过再一想，自己虽然隐藏了帮会名——乌龟坛主的称号谁愿意带，但恋恋那副帮主的称号可是光明正大摆着的，月明星稀一开始找的就是恋恋，谈了那么久，她难道能不知道吗？
若是真顶撞了，她现在又何必再来？
“您见笑了，我刚才也说过，不管是回头客、还是长期合作，都是概率的问题，只要您愿意赏脸我，我们当然会用最热情的态度为您服务。”
月明星稀笑了笑，“这不是我想听到的回答。”
陆明心中“咯噔”了一下，但随后，月明星稀又道，“不过这也罢了，此时此刻，你心态已变，岂会那么随意呢？
用你的话来说吧，在我看来，找哪个公会合作其实都一样，都是概率的问题，相对来说，小兄弟你的行事作风还让我更相信一些、让我觉得成功的概率会更高一些；
当然，我还是这样劝你，为商之道，不能畏畏缩缩、要有敢于去赌的胆量，你太过谨慎，为将可、但不宜成帅；
不过也正是如此的作风，才更适合我们公司；打江山易、守江山难，汉王得天下，要靠张良、要靠韩信、要靠萧何，但要守这个天下，曹参确是最好的选择、你的谨慎就是最好的选择。”
这样的话，放在半个多小时前、初见月明星稀之时，陆明当然会嗤之以鼻，但现在听来……
虽然同样不爽，但他只能承认，月明星稀确实有如此狂妄的资本。
李牧一听，“怎么，胡总您之前跟……陆先生认识？”
月明星稀笑笑，“算不得认识，有一面之缘罢了，并且就算有私交，那又如何呢？情面是情面，生意是生意，李总你该不会以为，小女子我是一个为了私情而罔顾雇主利益的人吧？”
“哈哈，您这话说的真是，”李牧故作豪迈得笑了笑，“那具体的事宜，您看看是不是……”
月明星稀自己没有开口，而是随口吩咐了一声，“小刘。”
她这么一开口，刚才的那“梅相似隐”立刻开始介绍了起来，
她是“助理”，但让陆明很是惊讶的是，就简简单单一个秘书，介绍起来竟然都如此条条是道，如此得收放自如，自信得让陆明不由自主得想到了神皇。
听她所讲，这次的事情，实际上并非赞助。
而是真正的“合作”。
他们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