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默看了眼苏桃发白的脸色，大概猜到，她说的文件出了点问题，估计是撞到了慕锦年的枪口上。
但是在公事上，她什么都不能替苏桃说，越是求情，苏桃就越觉得难堪，来慕森上班这么久，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乔默知道，她一直因为空降这件事受同事排挤。
“我去给你煮杯咖啡，开了一早上的会，肯定是累了。”
她关上门，去了旁边的会客厅悦。
......
“苏桃，给我个解释，你做了顾予苼两年的首席秘书，居然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他的声音很沉，透着一股子寒凉的责备。
总裁办的秘书，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从未犯过这种错搀。
“抱歉慕总，这次是我的疏忽。”
“抱歉？如果今天不是内部股东会议，是和客户签合约，就凭你这一个失误，就有可能造成几十上百亿的损失，你告诉我，抱歉有什么用？”
苏桃：“......这件事，我会还自己一个清白，但是需要总裁签字同意我去查监控。”
慕锦年看着她，眉宇间露出一抹轻嘲，“这种事，顾予苼没教过你？”
“嗯？”
和顾予苼有什么关系？
虽然不明白，但她还是顺着他的话说：“这种事，我在顾氏没遇上过，他大概还来不及教我。”
‘咚咚’。
有人敲门。
“进来。”
聂华岳推门进来，“总裁，那段监控被人剪切了，前后只有几秒的时间，如果不仔细看很容易忽略。”
“嗯。”
听慕锦年的语气，没有半点惊讶。
就连聂华岳，也是一脸平淡，就事论事的汇报。
苏桃想了想，敢光明正大的在办公室换文件，肯定是找好了退路，要不然，没人会傻到搭上自己只为让一个不相干的人丢丑。
“出去吧，这件事就当一个教训，如果再有下一次，你自己交辞职信，去美国的事，暂时不考虑。”
苏桃抿了抿唇，耳朵‘嗡嗡’的乱响，“这件事，我会查清楚。”
慕锦年点了支烟，神色间有几分倦怠的萧条，“回去问问顾予苼，苏桃，我不否认你在某些方面能力强，但在某些方面，执着的方向不对。”
苏桃出了慕锦年的办公室，本想去茶水间煮杯咖啡，却看到乔默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