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许雨沐勾唇，冰冷挑眉，“没有你就做给我看啊！给他一个耳光，泼他一杯红酒，他就解脱了，这么简单的事，为什么不肯做？”
顾玉寒用力闭了闭眼，投降了！
爸！
妈！
大哥！
原谅我！
原谅我的无能！
原谅我的没用！
我笨呐！
我太笨！
如此绝境，我除了听她的话，一点救三哥的办法都没有。
对不起……对不起！
他猛然睁开眼，紧紧攥着酒杯朝门外走去。
许雨沐在他身后凉凉的喊：“手劲儿一定要大哦！我要检查指展的！没有指展就不作数，就让他在外面跪一夜好了！”
顾玉寒浑身发抖，拼尽了浑身的力气才忍住回身掐死她的冲动。
他眼睛睁的大大的，明明酸涩涨痛的厉害，却偏偏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大脑疼的像是要裂开了，好疼好疼，疼的好像随时会死掉……
他一步一步走出去，一步一步靠近顾玉琦。
顾玉琦脊背挺直的跪在雨夜里，漆黑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却拼尽最后一分力气，跪的笔挺，低入尘埃的姿势由他做来，不见一丝卑微，只让人觉得悲痛欲绝的心碎。
他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见顾玉寒缓慢的朝他走过来，他张了长嘴，声音沙哑的几乎破裂，“寒，没事了吧？”
顾玉寒抖的像是掉进冰窖里，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冷的。
这就是他的哥哥，自己已经凄惨成这样，张嘴之后第一句话还是问他好不好？
而他呢？
他要做什么？
他握紧手中的酒杯，力道大的几乎把酒杯捏碎。
“哥……”他费力的开口，“那个许雨沐说，要我打你一个耳光，泼你一杯酒，才肯放你进去，哥……是我无能……我救不了你……对不起……”
顾玉琦抬眸看他，挑了挑唇角，“没事，别有心理压力，就当我们平时过招逗着玩儿，我们过生日时，不经常用香槟喷来喷去？”
顾玉寒苦涩的看着他。
那怎么一样呢？
那是玩笑，这是侮辱啊！
他的牙齿死死叩住下唇，咬出血来。
顾玉琦温柔看着他，“寒，放松点，没关系，我们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