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深,高速公路的路灯全都点亮,暖黄的光点照在岑有鹭剔透的琥珀色瞳孔中,被高速前进的车辆扯着飞速往后,织成一片流光溢彩的流星群。
尚清被这人造奇观美得头晕目眩,连呼吸都屏住了。
“想……”岑有鹭突然语调一转,又开始尖着嗓子模仿那群人,“‘亲一个!亲一个!’”
她模仿完,立刻在尚清唇上啄了一小口。接着,像是一个玩上头的小鹦鹉一样,叽叽喳喳地开始复读。
“‘亲一个!亲一个!’”
吧唧一下。
“‘亲一个!亲一个!’”
又吧唧一下。
自己起哄自己,岑有鹭算得上是千古第一人。
尚清边笑边亲,全身笑得发抖,含着岑有鹭的唇都有些不稳。
他揽在岑有鹭后腰上的手往下,揉了把岑有鹭的臀,接着轻飘飘地在上面扇了一巴掌,绵软的脂肪与宽大的手掌碰撞出一声闷响。
“好好亲,不许学他们。”尚清轻轻一口咬在岑有鹭饱满的苹果肌上。
“你打我,我不要跟你亲。”岑有鹭嘟起唇,不满地晃了晃屁股,“我要去找别人。”
尚清笑容瞬间消失,狭长的眼睛眯起一个危险的弧度。
“别人?”他掐着岑有鹭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你在外面还有别的狗?”
“有啊。”岑有鹭满不在乎地说,“尚清。”
尚清悬着的心刚放下一秒,又立刻察觉不对。
“他是尚清,那我是谁?”
岑有鹭眯着眼睛端详了他半晌,恍然大悟道:“嘶——对哦,你是谁啊?”
尚清咬牙切齿:“岑有鹭!你……”
岑有鹭懵懵地打断他:“啊?你是岑有鹭,那我是谁?”
尚清气得眼前一黑。
“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喝酒了,我一定把你管死。”
在压上岑有鹭的最后一刻,他想的是:下次带岑有鹭出门要用有隔板的商务车。
尚清捞起一旁的冲锋衣挂在前面的座椅头枕上,充当一个临时隔断的作用。
接着手放在岑有鹭的臀上将人往下按,直至两人身体紧紧相贴,粗暴地用自己的嘴唇撞上她的。
除了第一次在梦中,尚清已经很少这样含着怒意强吻过岑有鹭了。
都说男人得到之后就不会珍惜,尚清却恰恰相反。和岑有鹭的关系就像走钢丝,他需要一直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断顺着岑有鹭的心意付出才能保证自己勉强通行。
今天趁着岑有鹭喝醉,他也放开了些许本性,一直勉强自己收起獠牙的小狼看见懵懂无知的小羊羔将自己送上门来,有些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