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感受着丰腴的脂肪从指尖流泻而出的触感,勉强过了把手瘾。
岑有鹭伸手捂住嘴,被尚清捏得也轻轻颤抖起来,漂亮的桃花眼瞪得圆溜溜的,从底部渗出些蒙蒙的雨雾。
“滴,xx地图提醒您,即将到达目的地。”
中控台的导航开始闪烁,司机看了眼最终位置,哼着歌将方向盘打死,顺滑地驶入车库。
高耸的树林在眼前飞速倒退,树色被雨雾洗得更深。窗外景色多看一眼视线都能被冻住,车内气氛却不受影响地继续升温。
岑有鹭故意扭臀,用大腿夹住尚清勃起的鸡巴来来回回蹭了两下,然后在尚清喘着粗气受不了地伸手来抓她按在自己胯上之前迅速弹开,坐到后排另一端去。
她左右晃了晃食指,笑得恶劣,“收不了场的可只有你一个人。”
现在岑有鹭衣着整齐,脸虽然红,却像是被车里空调闷出来的颜色,不容易叫人想歪。
反观尚清,衣衫凌乱,胯间色情又显眼地凸起一大包,眼尾红红的,看上去就是一副刚被糟蹋过的模样。
尚清被她招得牙痒,利落地一把脱下冲锋衣盖在腿上,眼神里凝了钩子似的瞪着岑有鹭。
司机停好车位,识趣地先行下车,把空间留给两位。
岑有鹭惹了人之后立刻变怂,被他看得心虚,反手摸索着扣住车把手。
“你干什么,我跳车了啊。”
“我干什么?”尚清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按在胯上的手开始缓慢地来回摩擦起来,“我在解决你惹出来的问题。”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岑有鹭,喉结不断滚动,眼神逐渐迷离,从脖根处往上开始潮汐泛起一阵阵的红,手上的动作也愈发大胆起来。
冲锋衣布料硬挺,皱皱巴巴地被他不断撸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清晰地反映出他动作的频率。
看上去,他这是拿自己当成下酒菜了。
向来只有她玩别人的,可没有岑有鹭乖乖被别人玩的份。
于是她倒打一耙,“哎呀,你变态!”
然后迅速将车门拉开一条仅够通行的小缝,火烧屁股般从车里跳下去,将上好的男色锁在车内,哒哒哒地跑远。
人都走了,再暧昧的动作都是多余。
尚清松开按在胯上的手,长舒一口气,将冲锋衣仍在一旁的座椅上,大剌剌地岔开腿透风。
任由腿间的勃起指着空气,他闭上眼缓缓嗅着岑有鹭残余在车内的气息,静静等待性器自己消下去。
板寸文治宇似乎嘴确实严,除了昨天一时激动,没忍住向他与尚清的共同好友分享了这一机密之外,在场受邀的其他人谁都没告诉。
再加上两人在车上胡闹一通,搞得尚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