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这样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犯法？”左霏不以为然的坐在木椅上，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来，在黑暗中啪嗒一声打开打火机，就着火点燃了烟支。
深吸了一口，将烟支夹在指尖，她双腿交叠着，“薄曦，我早就不在乎犯不犯法了，犯法的事情，我做了不止一件。”
薄曦惊愕的望着她，她这是什么意思？
“所以，娱乐周刊上刊登的，是真的？”
她颤抖着问，始终不愿意相信，这样光鲜亮丽的人居然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在她认为，左霏是恶劣的，可她的恶劣不至于有多深刻，所以她还是把人想的太简单了吗？
左霏再也没了优雅名媛的模样，吸烟的动作娴熟老练，她敛着下眼皮，“薄曦，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一副单纯无知的模样，三年前刚跟你认识的时候，我就已经这么觉得了，你的生活圈小得只有你妈和苏素，还有一个苏润晨，你可怜得让我都可怜不起你，你以为酒吧里只是喝酒的，你以为KTV只是唱歌的，你以为只要有梦想，将来就一定会实现，你根本不知道谈一个大客户，需要付出多少的代价，也根本不知道，这社会有多少的纸醉金迷，你以为只要自己行得正，就不会走错路，你根本不知道被陷害被算计，只是瞬息之间的事情！”
不知是不是说到了伤心事，左霏突然提高了嗓音，薄曦被她震得向后靠去，冷静了会儿才说：“我现在知道了，还要谢谢你当初教会我。”
“不，你还嫩得很。”左霏又柔了下去，笑声诡异，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之中，“那年，我才满18岁，特别羡慕别的女人穿得漂漂亮亮的，进出那些热闹光鲜的场所，后来，跟着姐妹去的多了，渐渐迷上了那种糜烂享受的氛围，我在那群姐妹里，不算有钱的，为了能有存在感，我不断的培养自身的气质，不管遇到怎样的侮辱，都始终保持着微笑，后来，我的确有了存在感，可也是那时才明白，当你站在最显眼的位置时，你就是最容易中枪的人，第一次抽大麻，第一次被迷晕，第一次屈服于现实，那种感觉我到现在都记得，这些时候，我爸他在哪儿呢？他管过我吗？他只知道工作工作工作，这些你都不知道！”
薄曦沉默着，心中的震惊却如惊雷乍起。
左霏说：“直到三年前，遇到苏润晨，我是真的打算好好的陪他，我放弃了曾经的朋友圈，我不断躲避那些肮脏，我想过要好好的生活，可是，是苏润晨，是你们毁了我的梦！”
“左霏……”薄曦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到嘴边又止住。
“没关系。”左霏又镇静下来，轻笑着，“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