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琉璃亭,亭子旁修建的有小巧的木桥和木栈道,决明买了十一尾锦鲤放进去,小桥流水锦鲤,凉亭假山菊花,足够来的人看了。
每月上中下三旬,百官都有一天休息的时间,赶在这日,来闭门已久的尚书府的人换上常服,提着心意纷纷来访。
决明也终于见到了那位将岑父介绍道大漠乡的“故交之友”的故交是谁了。
远远地瞧了一眼,这人意外的年轻,看上去和沈言差不多,实际上却是两个孩子的爹了。
见到决明,陈休德夸赞道:“几年不见,决明看上去更加壮实了,往常总是生病的。”
岑道年颔首,跟着老朋友的话尾,:“这几年也不行,年年都要生一场大病,我正想找人好好给决明看看,只是最近都没时间。”
两人多少年的交情了,岑道年的孩子如同自己的孩子一般,陈休德当即说:“是要好好找找,不行我们一起。”
决明忙说:“劳烦陈叔费神了,我就是小小的风寒,就是不诊治过几天自己就能好,不用去找大夫看的。”
怎么可能不用找大夫看,决明每次生病又转好,都是在鬼门关门口打了个转回来,岑道年把好友拉到一边详细地叙述了决明的病状,陈休德听后微微惊讶,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分:“该不会是撞邪……”
岑道年按住他肩膀,郑重地摇摇头,“决明只是病了,他大多数时候都好好的,有时候没留心就生病了,这次回来,我会好好照料他的。”
在一边的决明装作没有听到一般,沿着假山溜达走了。
——还好岑父没起疑心。
决明微微叹了口气。按照古人的说法,自己真的是一个邪祟,看来以后要避着寺庙走,万一里面有个很厉害的高僧看出来自己是异时空的一缕灵魂寄居在这里,那不得立马嗝屁。
陈休德虽然劝岑道年带决明去相国寺找个高僧看看,顺便来套驱邪一条龙。岑道年嘴上应下了,心里却没应下。
文人墨客,在花园赏菊饮酒,决明偷偷从后院溜走,坐在书房盯着朝安写字。
岑朝安委屈巴巴地写了三张毛笔字,双手拉着哥哥的袖子撒娇,“哥哥——我今天都写那么多了,让我歇会好不好!”
已经长开了的小团子没有当年那样萌,但被他圆圆的眼睛闪闪发光地盯着瞧,决明迅速败下阵来,摸摸他的头,“好,我去给你拿糕点吃。”
“哦!”岑朝安欢呼,拉着哥哥的袖子跟他一起去东厨拿糕点。
两人端了两盘蝴蝶酥,带到岑朝安房间去,坐在檐下边喝茶边吃。
这个院子曾经是给岑朝安和岑决明一起住的院子,今年回府后,岑道年重新给决明分了一个院子,让两兄弟分开睡。
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