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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那朵木莲(晏待时H) x yuzhaiwu. x y(2 / 3)

脸,咬住手指,像咬住一朵木莲。 片刻以后,她微曲身体,“啊”地收紧双腿,收不住水。 时间还在走,她颤抖着推人,推到他被淋湿的长发,贴着她的大腿。 深更。她挪动腰,体液顺腰线流,她的头发也湿了。 她没办法,只因双腿在他肩上,下身在他嘴里,便小声哀求:“恩人,我已经……” 她失禁多次,流出来的不知是什么,抽搐过后,有时什么也流不出来,都堵在肚子里。直到她带着哭腔说不行,被人平放在地,体液才大股大股地涌出。 文鸢尽力避开,身下人却没有避开,在潮湿里继续——她不尽力了,捂着脸,为一人的极乐而眩目。 木莲从头顶开到眼前,转个不停。她盯着花,想要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正在亲密的人,同时想占有他的一切,便扯一扯他的头发。 “不用顾虑我,恩人,就按你适意的。”她犹豫着,钻入他身下,抱他的腰,碰到性器,却不如刚才大胆,只拿身体去靠去蹭,装作无知的样子,感受他起反应。 她勾引他,实在不能像其他爱人那样,不然就得借着夜色,不然就得借口找花:她多不好意思。 但她小心地接触着,知道他也动情,也湿,也热,便想起刚才的口体欢爱。 文鸢低下头,含了一口,立刻被拽回身上。 “恩人?” 晏待时不让她做这种事,转而吻她,唇齿间有彼此的味道,过会儿没在口中。文鸢被他捧着脸,缠着舌头,到发晕时停下,听到他问:“你,不厌恶吗?”两人想起过去的事:紧张的夜,几名困徒围住文鸢,最健壮者迫使她跪下口交…… 提问者先不适了,去抹文鸢的嘴:“下次不必这样。” 文鸢急:“不厌恶的,毕竟是你。”她烧红脸面,蹭过去,埋在他颈间,唔唔地说着什么。晏待时贴近了听,也烧红脸面。 她说想尝尝他,想吃了他:“总之你是我的。”她用力咬,在他咽喉处留下牙印,又后怕,藏进头发里。晏待时愣着,终于失笑,不知该如何对待她:这样娇小的人,坐在他腰间,刚好能攀他的肩,却说要吃他;身体各处都是软的,胸脯与两条大腿,还有腿间的小口,根本是条缝,舌头进去,像要化开,容纳不了男子物,却要强上他,要征掠他的身体,直到现在,仍然坚持压着他。 算了,晏待时这次躺下,让她骑跨。 他拂开她的长发:“真想生吃了我?”得到她的回答:“被我吃下,恩人从此只属于我。”便批评她:“你这傻瓜。” 被批评的人躲起来,偶尔几眼,从他怀里和臂弯里递出。潸潸的眼睛,蒙着木莲的香意,亲近他,又躲开他,太游媚。 晏待时亲一亲她的眼睛,扶着她的腰,不知第几次进入她的身体,实在艰难,便停在入口,同时在她咽喉处咬,也留下牙印。 期间两人没说什么,文鸢却意乱了,摸牙印,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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