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茹停下脚步，心里猛一咯噔。
平时女儿总是嘻皮笑脸，她已经习惯，突然间这么严肃……
仔细想想，自从刚才和宁远说笑，看起来比较亲昵开始，这孩子就闷头不吭声。
怎么回事？
难道程央讨厌宁远？
不应该啊，这段时间两人经常呆在一起，关系挺好的。
温茹略微弯腰，小心翼翼道：“央央，怎么了？”
小萝莉咳嗽一声清清嗓子，高声询问：“你是不是喜欢宁远？”
美少妇眼神慌乱，支支吾吾道：“没，没有。”
她有些心虚，走到饮水机旁边拿出一次性纸杯，接满水，双手捧着送到唇边低头吸允，想以此掩饰尴尬。
“我都看出来了！”程央气恼道：“你们两个在饭桌上眉来眼去，别撒谎，说实话！你们上过床没？”
“噗！咳咳……”
温茹一口水刚到喉咙，淬不及防之间上下不得，被呛的鼻孔都冒出两个气泡。
她蹲在地面剧烈咳嗽，几秒钟功夫脸红脖子粗，不仅如此，手中纸杯也不小心打翻，纯净水洒落一地。
过了约莫半分钟功夫，逐渐恢复过来。
她瞪眼道：“你这死丫头！胡说什么呢！”
程央大大咧咧道：“别扯那些没用的，你就老老实实告诉我，有没有跟他睡过。”
温茹又羞又怒，伸出右手拧着女儿脸颊嫩肉：“怎么和妈妈说话的？小孩子家家懂什么，别乱打听！”
“我已经上初中，不小了！”程央神色不愈，撇嘴道：“不就是啪啪啪嘛，有什么好遮掩的，我就是觉得宁远这人不错，有原则，你要是跟他相处，我不反对。”
温茹一愣。片刻后吞吞吐吐道：“你，那个，你真的愿意家，家里多个人？”
“看看。看看，我就知道！”小萝莉右食指指着母亲不断晃动，一脸贼笑：“我就简单试探一句，你立刻露出马脚。”
温茹目瞪口呆，面对鬼机灵的女儿束手无策。
过了好半天。她才牵强解释：“大家都是邻居，自然要多多相处，有什么不对吗？”
程央悻悻然，不甘心问道：“妈，你单身这么多年，就没想过再找一个男人？身为一个女人，肯定有寂寞的时候吧？如果你喜欢宁远尽管去追，别担心我。”
“我已经想好了，如果你们结婚，你喊他老公。我喊他大叔，咱们各喊各的互不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