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主人家竭力绷紧面孔,将嘴巴抿成一条线,他决定不说话。
曹德璋心理明白他们生了龌龊,本也是临时起意,未必有中意的,可如今却是脑仁泛疼,气得鼻子差点歪了。
“闭嘴,笑什么笑”
其中一人,抹了抹眼角的眼泪,笑意连声的说道:“你们真不厚道,萝卜青菜各有所好,你们不稀罕,还不许别人耍耍吗”
不说还好,连金鹤生也憋得满脸通红。
曹德璋叹了口气,头扶着脑袋,冷着张脸,等着他们笑完。
这一波怪笑终于过去,他回过头去问那侍应:“她家里还有什么人在这里每个月的工资是多少”
侍应见惯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事,不以为异。
“她是个孤家寡人,原本给人家做了小妾,生下了女儿,好像女儿被丈夫卖掉后,便跑出来,四处寻找,如今在此处落脚三年。”
男人点了点头。
朝那人奴奴嘴:“你问问她,愿不愿意跟我回中国。”
侍应说的是越南语,和对方简单聊了两句。
在越南的这座城市,不是所有人都会汉语的,大都简单的几句话,从这群人进来,曹德璋一直留意着。
她们面无表情,连一丁点好奇都没有。
低眉顺眼的模样,要不是训练有素,便是长久的贫穷,使得这些人骨子里存有自卑,带着一些等级压迫的条框。
“她问你给多少钱”
并提示对方在这里的工钱是三百人民币。
曹德璋眼仁黝黑,泛着诡异的精光,不知道琢磨些什么
此时,却是鹤金生看不过去,不耐烦的喝道:“什么工资,去了那边,也就别回来了,那边吃好喝好,给她一笔钱,就呆到我朋友腻歪就行。”
这里盛行,女孩卖身,有些是终身制的。
有的中国人贪图便宜,年轻,过来买个乖女回去当媳妇,也有偷渡到中国,被人口贩子贩卖的事例。
所以既然好友想要,那么就终身制得了。
侍应连忙翻译了一遍,听得曹德璋脸色发青,合计着,这些个损友,真是脑子长在鸡巴里,精虫上脑。
那女人叽里咕噜的回了两句。
还没等侍应翻译,金鹤生却是变了脸色,显然对方说的价码有些高,待到侍应跟曹德璋汇报,对方面不改色。
只是略微点头。
两万人民币,这在当地也算是高价,毕竟你不是二八年华的少女,有人肯要,就要偷笑了,就你那身条,还能浪几年
众人喝酒的喝酒,喝茶的喝茶,只是看着闹剧怎么收场。
其实他们真的很诧异,曹德璋口味特殊,真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