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得不找些借口遮羞。
曹琳出身高贵,有些势利眼,在她面前,他成了穷小子,这让他觉得有些压抑,可也只是压抑而已。
毕竟那么多年的艰苦训练不是白挨。
被关在小黑屋里一个星期,时时刻刻面对着漆黑的空白,头脑却要保持清醒,因为不知从哪个方向,冲出来什么人。
或是挥刀相向,或是拳脚相加。
没有人知道,那几年他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密集的体训,严苛的思想戒律,他不是人,他是兵器。
战斗兵器。
“哦”
曹琳虚应着,心里有些气闷。
转念又想,赵猛在部队军规很严,更何况都是一群男性,要说有什么花花事也不至于,不觉放宽心。
女人打起精神,和他说了些医院的事。
今天吃了什么,接待了几个病人,又有什么突发状况,事无巨细,就差把上了几次厕所,都给他通报。
男人不甚热络。
多大时候,用是吗哦,听上错不错,这样的只字片语对答。
曹琳就像唱了出独角戏,喜怒哀乐都是自己,而赵猛是心不在焉的看客,这让她无奈之余,又有些惶惑。
“猛子,你最近是不是很忙”
男人就着月光,看着操场上人头攒动。
现在是晚餐后的业余活动时间,有人洗洗涮涮,有人则成群结队到操场溜达,还有一些,直奔门外而去。
不是买日用品,便是出去打牙祭部队的伙食除了早饭,都是四菜一汤,有荤有素,营养充足,管饱。
可菜也分好赖,比较可口的,数量有限,分食的快。
很多人尤觉不足,所以去周边饭店溜溜牙缝,另外一些则是跟朋友约会,至于什么性质的朋友,就不得而知。
“嗯,很忙”
赵猛站了一会儿,脚板发麻。
自嘲的想着:他的体能退步了很多,想当初,在特种部队时,蹲个马步也得个半天,也没见怎样。
抖了抖双腿,在走廊尽头,小范围踱步。
同时决定,明天要带队出操,再不锻炼,他这腹肌,还有胸肌,很快消失,变成稀松的软肉。
要是被以前的战友看到,非笑话他不可。
曹琳咬了咬嘴角,声音黯淡:“哦,那你什么时候能不忙”
她赌气似的问道。
她们两地分居,赵猛又如此冷淡,怎么叫人安心所以她想尽可能的亲近他。
“过段时间吧”
他明白她的心情,现在外甥女在生病,他无暇顾及其他。
“过多久”女人磨牙嚯嚯。
赵猛咧了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