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丈高空中,东国一刀面色变得极其阴沉,在生命得到保障后,他的一双小眼再次酝酿出了阴毒之芒。
他看着秦越目光如毒蛇一般阴冷,且时不时闪烁一下,开始思考怎样除掉秦越。
那秦越多活一秒,他就感觉如芒在背惶惶不可终日。
他想了想,终于冷笑:“先静观其变,秦越固然危险,但黄烈君也不是个好东西,曾几度对我露出歹意,很显然对我的财宝动了心思,当时不杀我只是因为我还有些用处。如果他杀了秦越,那下一个就该我了,现在的情况最好是两败俱伤,而我坐收渔翁之利……”
他有了决断。
如果其中一方将要取得压倒性胜利,他就果断跑掉,以后徐徐图之。
如果双方久战不下且都受了重伤,他就偷袭杀掉两人。
“也许这是我一飞冲天的机会……”
东国一刀深呼吸一口气,把所有精神都集中起来,关注着战局。
黄烈与秦越正隔空冷视,没有马上展开厮杀。
黄烈负手凌立虚空,风吹过来一身白衣轻轻飘荡,颇有世外高人的风范,笑着悠然开口道:“怎么不说话,哑巴了,还是被我吓傻了。”
秦越眼神不动。
他在考虑是否要用神剑术杀了黄烈。
“害怕了?”黄烈刻意制造的淡然语气中有了些火气,秦越的不言不语让他顿时感到无趣,那些准备用来羞辱秦越的戏码似乎都没了用武之地。
“黄烈,我并不记得我在哪里羞辱过你。”秦越突然说道。
黄烈一怒:“真是贵人多忘事,一次在东海城的街道上,一次在天宝商会中,当着那么多人落我脸面,让我无法抬起头来,怎么你不记得了,还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黄烈述说起来恨意难消,语气越来越冷,杀意越来越浓。
第一次,他被一道闪电劈成了黑人从马上扑到地上,可谓形象全无。
第二次,在商会大堂中秦越明明可以杀他但却当着大众的面放过他,那对他不屑一顾的眼神和嘴中吐出的刻薄语言,很明显把他看成了一只怎么样蹦跶也蹦跶不起来的蚂蚱。
秦越哂笑起来:“我怎么记得好像是你的脸皮痒了故意来找抽的吧。”
“你说什么!你!”黄烈面色羞恼,不提还好,一提他就更来气,更恼火了。
当时确实是他故意招惹秦越。
第一次想当街杀掉秦越,第二次在天宝商会中借刀杀人,可惜两次都没成功,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