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莫虞额头碰着地毯，只觉浑身都被冷汗过了一遍，门终于开了。
“虞虞？”
光线落在莫虞薄瘦的背影，她慢慢爬起来，眨掉眼睛里的泪，惊惶地抬起眼。
“他、他没事吧……你是不是要对付我了？”
“你乖点他就没事。”方舟领口散开，走到莫虞面前，俯身把她轻松抱起来，用脚带上门：“我倒是想对付你啊，你骗了我那么多事，数罪并罚，不过分吧？”
对啊……方舟想报复她，也是情理之中。
莫虞愣愣地低下头，想起自己以前任性的时候打过他好几次，竟然心虚起来。
“不能打我。”
方舟有点好奇她在想什么，愠怒之色淡去，忍俊不禁地笑了笑：“打不得，那怎么报复你？”
皮肉办法，那不就只剩下肉偿了？
可是他们都已经分手了，莫虞一点都不情愿和他藕断丝连，但身上包着的松松垮垮的被单滑下去，半边圆奶子就露出来。
“你刚刚就这样跟他共处一室？”
莫虞晕乎乎的，反应不太伶俐，被扔到柔软的床上，一骨碌翻起身往后爬，还妄想摆脱他。
方舟瞧着那被单落在原地，她白皙的身子手脚并用，扭着白花花的臀瓣惹人眼热，“啪”一下抓住她的脚腕。
莫虞蹬了几下脱不开，这才不情愿地转回来，没好气地解释。
“刚刚没开灯，是黑的，而且我都遮好了，他什么都没看见。”
“你们孤男寡女的，什么都没干，我信吗？”
方舟看不出神色地说着，握紧她的腰，慢条斯理地上床，压开她的膝盖向两边，视线流连在她光洁的腿心。
白软的花阜染着一层晶亮的蜜汁。
“你都湿了，他是不是舔你了？”
莫虞听得出他话里的山雨欲来，连连摇头：“没，我没让他碰我……嗯唔，你别掐，真的没有，呜呜，啊，好爽……”
方舟单手揉捻开她的花唇，捏了捏翘起来的小蒂头，在关键时刻低下头朝那嫩芽尖上重重吮了一口。
“这是多爽？小屄骚成这样，忍得住不勾引鸡巴肏你？”
“没有勾引，让鸡巴肏……呜呜，是他要舔我的。”
方舟眸色一深：“舔你哪里了？”
“脚，啊，他趁我没力气的时候舔的……没有碰其他地方……”
方舟按着她的腰，将她风情万端的反应一眨不眨尽收眼底，脸色渐渐铁青。
半掩的房门、凌乱的衣裙、陌生男人压在她身上……似曾相识的片段在他脑袋里不断闪现，忽明忽暗，直到一道惊雷落在头顶，划开天光，记忆如雪片般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