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考试，平均分为99.3分，其中六门课程拿到满分。
这个学期，最先结束的电动力学、量子力学期末考试，一个98分，一个95分，都没有达到平均线。
沈奇心算出了最新的一版平均分，98.7。
这是他进修物理第二学位，目前的成绩。
“跌了，跌了啊。”
看着成绩单，沈奇感到失落。
照这么跌下去，拿到物理第二学位的那一天，可能连平均分95分的心理底线都守不住。
“我最近的状态很差，这学期一个满分都没拿过，刚刚固体物理的分数出来了，94分，扎心了。任何课程，我从没考过95以下的分数，这是第一次。”
沈奇在微信上跟欧叶吐槽：“跟数学相比，我的物理很差劲，或许我选错了方向，数学物理并不适合我。”
欧叶：“不是吧，迷茫了？这可不像沈大佬的风格！”
沈奇：“或许吧，状态不佳的我又迷路了。”
欧叶：“那你98.2的物理平均分，在物理学院能排名第几？”
沈奇：“暂时排名第一，并列第一。”
欧叶：“！！！”
沈奇：“？？？”
欧叶：“等我一下哈，我该吃药了，几分钟。”
两人的日常聊天中断了几分钟后，欧叶恢复发言：“好想回学校啊。”
沈奇：“那你赶快回来呀，再不回来，周雨安就该超越你了，他最近可猛了，实变函数、微分几何、偏微分方程连考三个满分。”
欧叶：“！！！”
欧叶：“等我一下哈，还有一种药没吃，几分钟。”
回家养病接近两月，欧叶落下了不少数学课程。
虽然欧叶具备极强的自学能力，但沈奇认为还是应该帮帮她。
针对实变函数、微分几何、偏微分方程这三门数学专业课程，沈奇根据他自己的自学经验，结合燕大数学系的教学特点，编写了一版学习心得发给欧叶。
“实变函数方面，就实用性来说，黎曼积分足够了。但对基础理论而言，建立在勒贝格测度可数可加性基础上的新定理，同建立在若尔当容量有限可加性基础上的结论形成鲜明对比……欧叶，好好琢磨一下傅里叶系数，你名字里不是有个叶字吗，傅里叶的叶。”
“说完傅里叶，咱们还得说说欧拉。微分几何的四大天王是欧拉、蒙日、高斯、黎曼，这门分支由欧拉奠基，高斯和黎曼发扬光大……”
“我们必须比普通学生看的更远，更深刻，n维几何引进曲率后，进而考虑特定的流形，在这种流形上有限的空间形式可移动。”
“物理空间是一种特殊的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