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周子健和罗方的记忆被兑换球抹消和修改之后，陈牧又想到了邪神之前说过的话。
“棋子，都是棋子罢了！”
这句话仿佛魔咒一样在陈牧脑海中徘徊，一遍又一遍地响起，而且挥之不去。
周子健看到陈牧的表情有些奇怪，似乎在挣扎，又像是在排斥，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陈牧，你……怎么了？”
周子健忍不住问道，他不知道为什么完成任务后，陈牧突然露出了这样的神色。
难道是陈牧看到刚才周子健和罗方对付李严的事情，心怀芥蒂？
可是又不像啊！
联想起刚才陈牧说他脑袋不是很清醒的话，原本周子健认为只是一个胡诌的借口，现在倒是有点相信了。
“我没事！”
陈牧说完，转过身去，目光复杂地瞥了一眼兑换球，随即向着刚刚复原好的小房间走了过去。
他的脚步甚至有些不稳，几乎是踉跄着走进小房间，砰地一声关上门。
周子健目睹陈牧做这一切，有心开口关怀两句，却不知道如何开口。他压根就想不通陈牧为何突然有此表现。
等到陈牧关了门之后，他摇了摇头，也向着一个房间走去。
甲板上很快恢复了平静，只有兑换球依旧伫立在那里，仿佛从来没有变化过。
接下来的时间，风平浪静，无波无澜。
过了几个小时，S型游轮渐渐靠近了起点号，依稀可以看到上面的游客身影。
罗方和周子健已经休息足够了，显得精神焕发，正在甲板上有说有笑。
虽然离开起点号的时候一大群人，登上岛屿的时候，他们也有多人，但现在只回来包括陈牧在内的三人，不过毕竟罗方收获到了足够第四次强化的潜能点，已经心满意足。
至于那些离开或者死去的同伴，谁又会真的在乎呢？
等到游轮继续前进，马上就要到达起点号的时候，陈牧一直关着的房间终于打开，陈牧从里面走了出来。
正在甲板上说话的两人，同时转过头看了过去。
周子健注意到，虽然陈牧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不过相比他之前的状态已经好了许多。最起码那种冷静中暗藏几分凌厉的感觉，让他知道，之前熟悉的陈牧又回来了。
“嗨，陈牧！”周子健和陈牧打着招呼。
罗方也难得地冲着陈牧点了点头。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