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洛洛笃定的话让他哭笑不得。
“我说过,我是有人权的。”
“可你昨天晚上帮我洗脚……”
“那是自愿,性质不同。”
“那你可以自愿只照顾我一个人啊!”
墨七爵:……
这小东西竟如此任性!之前他并没有发现这一点,只是觉得钟洛洛自小被宠坏了,有点目中无人,对他极其没有礼貌不说,还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现在看来,他错得离谱。
“不行吗?”钟洛洛梗着脖子问。
他轻笑一声,耐心地说:“我已经解释过,我和小米只是利益关系。”
昨天晚上,他去见小米的原因无非是为了继续追查白笙的下落,他要照顾钟洛洛,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抽身去调查,只能拜托小米这个万事通。
而小米,之前张口闭口总是跟他提钱,这一次的要求却跟金钱无关,而是想尝到他亲手制作的蛋糕。
出于无奈,他只好同意,他没料到钟洛洛的反应会这么激烈。
此时此刻,他非常肯定钟洛洛是在吃醋,心中难免有些担忧。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钟洛洛对自己产生一丝一毫的好感,他们之间停留在契约关系是最好不过的。
然而,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居然本能地向钟洛洛解释着他与小米的关系……
“什么利益关系?”
钟洛洛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他叹口气,不说话了。
“你快点回答我,你们到底是什么利益关系?”
“我有权保持沉默。”
“你必须回答我的问题,我是主人,你是下人。”
墨七爵不再理睬她,任她一个人坐在后座不满地发牢骚。
车子抵达医院,他刚把车停稳,钟洛洛就愤愤不平地跳下车,还将车门重重地摔上,然后丢给他一个大白眼,头也不回地走进医院。
本想追上去,但这个念头很快作罢。
他是不想看到景然的,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不喜欢景然,甚至觉得景然很碍眼。
将车子开进医院的停车场,他放下车窗,从兜里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支点燃,一边吸着烟,一边坐在车内耐心等候。
钟洛洛进入住院部,先给白子玲打了一通电话。
连线通了,听筒中传出来的却是迷迷糊糊,凛然还没有睡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