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喂药的计划又是谁提议的?
如果是十七提议的,那安歌当时的反应是什么样的?
如果是安歌提议的,那安歌对他又是怎么想的?
果真是准备接受他了吗?
太多太多的疑问在脑海里浮浮沉沉,让越凌泽此刻心绪紊乱至极。
“....我知道这药很苦,而且你也.....”身边突然传来一阵无奈的解释声,就似在哄小孩子一样,“....但你现在这种情况真的不适合用针剂。针剂来效确实是快,但那只能治标,你这个是伤在经络,必须得先用药来固本才行,如果长时间使用针剂,让经络产生了一定的抗体,以后吃药都不会有用了.....”
嗯??
越凌泽怔忡的眸光微微侧头循声看去。
这才发现自己肩头上的银针已经在不知什么时候被拔掉了,而坐在床侧的人儿此时正一手拿着热水杯,一手摊着两粒药丸正眼巴巴的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