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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人都死了,谁知道公不公!

她爸妈的枉死,如果她没发现,照旧被淹没,谁管真相到底怎么样。

刘姨又问,“那个是你朋友吗?违法严重不?”

许纯尴尬一笑,“是我朋友的朋友……”

她做的那些事,怎么可能不严重,要判罪的话估计吃好几年的牢饭。

用完饭,刘姨回一趟家,下午请了假。

别墅很安静,电视放着节目,搞笑综艺,许纯懒懒靠在沙发角落,捧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点来点去,看上去闷闷不乐。还不等她琢磨出个一二三四,徐敬洲回来了,这个时间点,很不合时宜,不过也没什么稀奇,他有时回来还会出去。

徐敬洲朝许纯走来,犹如寒风凛冽。

一个东西仍到她怀里。

“解释解释。”他冷声说。

扔给许纯的是一个透明自封袋,她拿起来,看到了一只录音笔,还有个薄而小的黑色窃听器。

后面那个是她的没错,可录音笔,这什么意思……

她取出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听完,扔向了茶几,“这不是我的。”

徐敬洲眼神阴恻,“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嗯……,窃听器是流浪猫猫死的那天,你上楼,公文包留在这里,偷偷放的。”贴在了文件包的前侧小袋子里。

徐敬洲一脸漠然,审视着她,“说说看,都听到了些什么?”

许纯扬起小脸蛋,瞅他表情,心下一沉,“没有听到你的工作机密,都是普通谈话,很多都是空频,说明你都没有经常带这个文件包。关于我的事,倒是听到两次。”

她再次强调了录音笔和她没关系,她那天录制下来的手机都被他拿回毁了,就算有天大本事,也没法复原。

这个录音笔录下的是那天关箐来这里,和徐敬洲对话的内容。今天他从同僚手里取回,幸好对方是他这边的人,否则落到对立面的人手里,哪怕里面的聊天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要是经过添油加醋,多少受到影响。

仅仅这件事,还不至于令徐敬洲生气,真正令他怒的,是许纯在他眼皮子底下,用窃听器监听。

他实在没想到,她胆子这么肥,一个剽取信息的罪犯。

徐敬洲俯身,捏上许纯下巴,森冷道,“你怎么敢的,嗯?是我太好说话,还是觉得我不敢或者不能对你怎么样,才让你这么明目张胆。”

许纯抬眼,很奇怪地睨他一眼,垂眸盯着他手背上浮现的青筋,没什么情绪地‘哦’了一声,“我没什么好说了,但是再重申一遍,录音笔跟我没关系。”

唯一的可能就是关箐,作为徐敬洲的旧情人,他会信吗,信她还是信旧情人?

没有答复。

徐敬洲讥笑一声,松开她,“好自为之。”

许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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