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微h(2 / 3)

欲死。

什么欲仙欲死,她人都萎了。经过她再三抗拒并且给了上门费后,那男的才一脸遗憾离开。

经过这次,她再也没有心思网上找人约过。

吃多了高盐零食,许纯渴了,下去拿水喝,在楼下见到刘姨,对方正从厨房端着碗什么东西出来。

刘姨叫住了许纯,“小许,我家里有点急事,你能不能将这碗醒酒汤送到徐先生房间,叫醒他就可以了。”

许纯答应了,她端着醒酒汤进去徐敬洲的房间。

门没关,露出一条缝,她敲两下门,没人应,便推门而入。

徐敬洲房间比她的大很多,他躺在床上,一脚踩在地板,一脚曲着挂在床沿。手背搭在额头,闭着眼,薄唇闭合,仿佛睡着般。

“徐市长?”许纯缓步走进,低声喊。

几秒后,徐敬洲似有感应,他手一动,眼皮微张,“知道了,放桌上就好。”

沙沙沉沉的嗓音!

那说话人的声音,徐敬洲实际没怎么留意听,他自是下意识以为是刘姨,可第二次他听得清楚了些,察觉到什么,马上掀开了眼睛。

“怎么是你?”

许纯解释原因,徐敬洲听完没说什么,撑起身接过醒酒汤,一口喝完,“可以了,出去吧!”

许纯没着急出去,她观察到他脸色不是很正常,开口问是不是生病了。徐敬洲揉了下太阳穴,说没事。面容却呈现出异样潮红。

许纯觉得他发烧了也不一定,于是抬手放在他额头上,她手拿过冰箱的水,冰冰凉凉。

好像是有点发热,她呢喃出声。

徐敬洲脑袋发胀,感到眼前有重影略过。一个天旋地转,许纯被压倒在床,床很舒软,这么高摔倒下来一点不疼。

呼吸交融,徐敬洲压着她,在她过度惊讶的目光下,两片唇瓣被含住。

许纯呆住,脑袋空了半响,连反抗也都忘记。

陷入绒被的她,许久没动,更方便徐敬洲的动作变本加厉。

唇齿被分开,他湿滑的舌头在她口中游弋,时而勾着舌尖重重吸吮,时而轻轻咬磨。

极富技巧!

唾液交混的声音穿过耳膜,感官被无限放大,许纯心脏跟着‘咕咚咕咚’狂欢。粉白的手指也变得软瘫无力。

很奇怪的感觉,除了突兀,她竟也不反感。并且她喜欢这种意识被抽离,无法思考的感觉。

周身充斥着男性气息,还有酒香味,许纯无法动弹,撼动不了身上的绝对力量。

她却不懂徐敬洲此番举动是因为什么,喝醉了上头想找个人解决性需求?知道他亲的人是谁吗?

她分心想着这些,此刻徐敬洲手已经探入了她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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