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节(1 / 4)

她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她有什么目的的话,又为何现在还不现身?

难不成就是单纯把她关在这里住上一个月?

她想的头都大了,按了按额头,轻声问:“阿青,刚刚那个抗锄头的汉子对你说了什么?”

这么简单的问题,天无疾却顿了片刻。

然后他若无其事的回答:“他是刚刚捣蛋的那个孩子的父亲,替他孩子道歉呢。”

秦拂更奇怪了:“道歉的话为什么不和我道歉?反而和你道歉?”而且她虽然听不懂,却听到那汉子嘴里反复提一个词,一边说这个词一边看着她,秦拂怀疑那是对她的称呼。

她想了想,重复了一遍那个词的发音。

谁知道天无疾听了却一声咳嗽呛住了自己。

秦拂见状更加狐疑,逼问道:“我可记得这是刚刚那汉子称呼我的,你怎么这么失态?说!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她气势汹汹的逼问,天无疾这次却不肯听她的了,轻描淡写的挡了回去,试图和她打太极。

秦拂见状冷笑了两声,说:“不说是吧?哼!等我出去就去学古语!我还不信一个词能难倒本姑娘!”

天无疾扶额苦笑:“阿拂……”

秦拂脾气上来,扭头就走。

天无疾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有一半还没打扫好的房间,摸了摸鼻子,认命的打扫了起来。

两个时辰后,天无疾提着一坛从村民那里换来的浊酒并一整只烤兔,在茅屋外的溪边找到了秦拂。

她盘腿坐在溪边,正试图调动灵力。

当然是无果的。

天无疾走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睁开眼睛看了过去。

天无疾坐在她身边,说:“浊酒粗食,但现在你我都不能辟谷,暂且忍耐一下吧。”

她哼了两声,说:“我出门在外什么苦没吃过?难不成你以为我真的是从小到大都娇生惯养?”

天无疾笑了笑,轻声道:“岂敢这样想,我怕你吃苦而已。”

秦拂一顿,不说话了。

可能是她当大师姐当惯了,照顾人也照顾惯了,她习惯于奉献,所以当面对别人对她直来直往的一腔好意时,她难免有些难以招架。

天无疾给她倒酒,也不说话。

好半晌,秦拂突然问:“我现在动不了灵力,也不能帮你梳理经脉,你的伤势……”

天无疾摇了摇头,说:“不必担心,这个秘境已然和现世割裂了,我们却是现世中的人,所以不管我们在这里呆多久,身体状态都还是离开现世前的那一刻。”

秦拂就松了口气。

于是两个人开始分那口感粗劣的浊酒和盐都没放多少的烤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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