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又专业的时候。
在一号区块的墙面上的贴花和路灯上的灯笼也都撤下。
似乎昨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只有潘立山疲惫的眼神，展现出了昨晚他们一定是庆祝了很长时间。
看到陆云站在这里，苍老的潘立山立即开口问道：
“老陆……”
“昨晚上你怎么走了？”
陆云笑了笑说道：
“能陪你们跨年，对我来说已经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了。”
“时间有限。”
潘立山愣了愣，有些疑惑。
但是还不等他发问，陆云就已经开口说道：
“我来是看看那些文件的。”
潘立山回过神来，立即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块硬盘，准备交到陆云的手中。
然而陆云却是补充说道：
“就在这里看。”
听到这话，潘立山更加不解了。
不过他仍然按照陆云所说的那样照做，将硬盘接在了主机上。
接着，陆云就坐在潘立山的办公桌前，手指不断的拨动着鼠标滚轮，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显示器的屏幕。
看着他的行为，潘立山更加诧异了。
这是在做什么？
“老陆……”
“昨天老孙头提过一次的，咱们这可控核聚变已经完成了，接下来要怎么办？”
“我们也该回去了吧？”
陆云的视线没有离开电脑屏幕，但嘴上却是回应道：
“你会知道的。”
潘立山对于陆云这种回应有些诧异。
难道什么都不需要自己做？
他心中不解。
昨天晚上也是这样的，孙成峰在提出这个问题之后，陆云避开了这个答桉。
可是为什么？
不过他没有提出这个问题，只是在此时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然后在一旁的文件柜当中取出了一份文件。
“老陆……”
“既然任务已经完成了……”
“这份文件，我想你也应该看看。”
“这是……”
他顿了顿，然后语气十分沉重的继续说道：
“这是走了的同志们。”
“截止到现在，共计七十六人。”
听到这话，陆云拨弄着鼠标的手指僵住了一下。
但是他的视线没有离开显示器，而且停住的手指也很快再次开始拨弄鼠标滚轮。
他没有看这份文件，但是眼神之中却是更写上了一份确定。
潘立山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叹了一声，将那份文件留在了办公桌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