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谢景慵,“我说过,你的演技很拙劣。”
但在此刻,这挑衅的眼神却含着万般风情,犹如催动着春潮的速效药。
谢景慵再也忍不住。
裴诗被他猛然抱起放到了床上。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犹如一个高高在上掌控着一切的顶级猎食者。
但是却在裴诗朝着他伸出手的时候,他放下了那骄傲尊贵的尊严。
虔诚又卑微的跪坐在她的面前,近乎祈求似的贴近她,请求她的怜爱。
“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顿了一下,他喑哑蛊惑的嗓音中透出一丝促狭的暧昧:“主人。”
裴诗的心神狠狠一颤。
鼻翼间满是对方的气息,就连耳畔也萦绕着他那若有若无的呢喃与微沉的喘息。
她逐渐在对方那毫无章法却又处处带着浓烈情感的混乱之中沉沦。
山巅上终年不会消融的深雪,是寒冬寂夜之中最为孤独的存在。
然烈酒暖心,即使是那终年不化的深雪。
无人敢去招惹那一抹寂夜的雪,那壶清冽辛辣的烈酒却能在上面染上颜色。
屋外不知何时落下了雪,在这无人问津的深夜簌簌的落下,将本就洁白的世界变得愈发的无暇。
窗外飘过白雪,然而窗内却仍亮着温暖的灯光,这春意无边的炽热,即使是深冬时的雪落也无法磨灭。
裴诗疲惫的睡了过去,又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她微微睁着惺忪的眉眼,余光却落在了不知何时坐到了床边的谢景慵。
他背对着她,身上只松散的披了一件外袍,在他抬起手臂的时候,裴诗甚至还能看到他手臂上崭新的抓痕。
是她抓的。
但是下一秒,裴诗却蹙起了眉。
因为他看到谢景慵的指缝中夹着一根香烟,慢条斯理的被他点燃。
“你抽烟?”
她哑着嗓子问。
她记得谢景慵一直都是冷淡禁欲的,不论是抽烟喝酒,他都看的很淡。
裴诗一边说着,一边揽起散落在身下的毛毯盖在身上,慢吞吞的朝着谢景慵的位置挪了过去。
听到裴诗的声音,谢景慵转过头来。
香烟吞吐出的轻雾萦绕在他的脸庞上,屋内晦暗不明的灯光衬着他眼底的深邃愈发的像是蛰伏的野兽。
然而这一野兽现在已经餍/足,正在享受着这惬意的闲暇。
他轻轻的弹了下烟头,喉咙里发出一道闷声:“嗯。”
“没忍住。”
谢景慵看着裴诗磨蹭着挪了过来,动作上还带着一丝生硬。
他眼里浮现出一丝笑意,随后将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