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尾巴递给你擦手,在她旁边的镜流一声不吭,没有把白珩泼你水的事情说出去,只是看着熟人和下饺子一样入水。 而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发话: “来,阿镜。把他们都冻上。” 镜流照做了。 她想,这也是对肉体的一种磨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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