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悠然有同样遭遇的那些女人要更加凄惨。
她们不是被现实打垮,恰恰相反,张悠然是向现实悍然反击才落入魔窟,想来其余的女人也是一样。
生活中,她们都是勇敢的女人!
可是在那些非人折磨之下,她们又如之奈何?
在张锁匠迫切的注视下,我沉默以对,总不能真把杨震是怎么对张悠然的事说给他听,那太残忍了,对张悠然本人而言也是种耻辱。
“到底……”
张锁匠看看我,看看李迈兮,双手无力的抬起,抓住了头发,接着深深掩面,无声哭泣。
“我闺女,到底遭了多少罪啊!”
即便我不说,张锁匠也能想到她那倔强的女儿是被逼良为娼的,而这一过程,她遭遇的显然不会是牛奶蛋糕,只会是刀枪棍棒!
这一哭,张锁匠直接哭的昏厥过去。
我和李迈兮对视一眼,相顾无言。
张锁匠醒过来时,以是下午两点多,而这时我们正在陈氏医馆。
我们是带张锁匠过来调理身体的,调理之后我和李迈兮的伤也让陈家乐重新看了下并服了些药。
接着我们便一直留在医馆,老虎帮仅留子昂在那边。
“你去还是我去?”
张锁匠醒了,关于她女儿的事,他当然还会问。
李迈兮道:“我去吧。”
李迈兮去和张锁匠聊,我则在院子里抽烟。
一根烟抽完,正当我打算再续上一根的时候,蝴蝶的电话打到了我这来。
“我姐说让我找你。”
李迈兮正跟张锁匠聊着呢,这时候当然不方便打扰。
我边续上一根烟边拿着电话说:“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蝴蝶语气有些凝重的说道:“就刚才呢,有两家公司找上门来,一家应该是被佰盛的林强派来的,另一家是新曼传媒,明显是杨震派来的。”
我下意识的接话道:“他们找过去想干嘛?”
蝴蝶道:“林强的人想让我们收回关于拆迁区的相关报道,并警告我们不要多管闲事,至于成鼎的人,他们是来商议合作的,对于拆迁区的相关新闻,他们想跟我们一块做。”
我听得心头一喜,终于要让杨震林强这俩畜生狗咬狗了!
我心头发狠的道:“该怎么做,你应该清楚的吧?”
蝴蝶道:“大方向上清楚,关于一些细节的地方我想问一下。”
我道:“这方面的事不用问我,你才是专业的新闻人。”
稍顿我又说:“只要大方向上不出差错就好。”
“行,我知道了。”
挂了蝴蝶的这通电话,紧跟着有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