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节(2 / 3)

了她。

他总感觉不太对劲。

这是司露微啊。

她那样执拗,如果她能这样轻易对着他哭,他也不至于两年都拿不下她。

她怎么哭成了这样?

哭得这么大声,这么撕心裂肺?可她这样哭,把沈砚山的心都哭碎了,他耳朵里、心里全是她的哭泣,再也装不下其他。

突然,他后脑被什么重击,有冰凉的针头同时刺入了他的脖子。沈砚山强撑着想要挣扎,司露微却死死箍住了他。

他心知不好,急急忙忙想要抓点什么,四周很安静。

司露微的哭声停住了。

他逐渐失去意识,最后一眼,他看到了司露微挂着泪水的脸。那样冷漠,眼底的憎恨那样浓烈。

“你走吧,这是江西的总参谋,我不想给你惹事。”司露微的声音清冷,言语也缓慢,好像每个字都费劲。

她方才一方做作表演,麻痹了沈砚山,否则依照沈砚山的机敏,不会留意不到有人靠近,甚至不会留意不到房梁上藏了一个人。

她哭得那样真情实感,嗓子都哭哑了。

罗霄看着她:“我来替你善后,你不用担心,我先送你出去。”

司露微看着昏迷不醒的沈砚山,又看了看旁边同样失去了意识的玛丽。

她指了指玛丽:“你带着它出去,放在大门口就可以。我从未想过离开……”

她也没想过再活着。

她一直在等。等沈砚山以为她气消了,等一个特殊的节日,等他主动说起徐风清。

徐风清被沈砚山杀了,因司露微而被杀,她和沈砚山都是凶手。

她没打算放过任何人。

“可惜了。无路可回头的人,其实最适合做杀手。”罗霄道。

说罢,他抱起了将近六十多斤的玛丽,悄无声息出了屋子,就好像怀里只是抱了件衣裳似的。

他走后,司露微拿出了沈砚山给她的匕首。

她把沈砚山翻过来放平,对着他的胸口,狠狠刺入匕首。

她力气很大,匕首沿着沈砚山的胸膛往下,将他也死死定在了地上,就像他对徐风清那样。

司露微沾了满手的血,随意擦了擦。

她反锁了门。

拜沈砚山所赐,她这个房间窗户全部封闭,门也是新换的大铁门,一旦反锁了,这里面很难闯进来,除非用大炮轰。

她点燃了火柴。

关了灯,屋子里的被褥很快就烧了起来。

火苗往上,舔舐着幔帐,然后是床和柜子。

她静静坐在了沈砚山旁边。

眼前好像浮动了一株桃花树。

她在树荫里,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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